她早就知道这里是什么九雪鹿的遗迹,但她不是负责取血,更不是负责炼制之人,往日也只当是那些散落妖族的为数不多的九雪鹿的后代被关在了这地下,却没想到这树还能是“鹿”啊。
兔毛炼器,此鹿为树?
容与怀抱里背上还贴着符篆的小蓝很自然地不将自己带入某种奇怪的设定,只是懒懒地掀起眼皮鄙夷地看了某个自以为是的妖。
容与摇头:“不是,只是有气息,或许……”
“岩石生树,这不和浮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舟舟笑了笑,手上轻轻沾了些那在树干上还未完全干涸的血迹,“可惜……”
如桦不懂她在可惜什么,有些不耐烦,“我已经把你们带到这儿了,你们应该也能看出我没说谎吧?把我放了。”
“那不行。”舟舟像个剥削人的可恶的资本家,“你怎么知道九雪鹿就在地下的?就不能是上面,左面右面,为何偏偏是这地下?”
如桦突然挺直了腰板,头微微昂起,姿态像一个骄矜的大小姐,脸上却扭曲出了一个非常难看的,带着些狰狞诡异的笑容:“因为,好巧不巧,我血脉里就有着那一点点,微乎其微的九雪鹿的血脉。”
有,却又没什么用。
既没有让她能够免于银月狼族的压迫,也并没有让她有什么特殊的安身立命的本事,就唯独只让她对那一点点的九雪鹿的血脉有些敏感。
想到这,如桦只想笑。
做什么?什么都不想给,就想让她救人?
做梦!
舟舟看向容与,容与只能耸耸肩,摇头,【她的血脉可能确实微弱到几乎没有了,而且她的本体和九雪鹿没有任何关系。】
舟舟觉得有些唏嘘,可这方面,她又不是当事人,能说什么呢?
“既如此,我先下去看看。”望着唯一可能通向地底的水潭,舟舟当下就做了决定,“阿与,你看着她。”
容与无条件相信舟舟的决定,用力点头:“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以一种轻松的姿态纵身一跃,瞬间便投入到那幽深的水潭之中,在水面上溅起一片晶莹剔透的水花,紧接着,这些水花又迅速地落下,回归平静的水面,但却留下了一圈圈逐渐向外扩散的涟漪。
如桦迈着轻盈而又沉稳的步伐缓缓地靠近岸边那个形单影只且满心忧虑的身影。
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与此同时,她的右手悄然抬起,一股雄浑磅礴的妖力正悄悄在其掌心汇聚起来,
眼看着如桦的手即将触碰到那个年轻得甚至有些稚嫩的身影上。
只需再往前一点点,她就能将这个年轻的生命彻底格杀。
“我要是你,就学聪明一点,什么都不动。”
那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与往日的声线大相径庭,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陌生感。
还没等如桦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中回过神来,一股沛然而至的威势便排山倒海般地向她席卷而来。
这股威势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巨山,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压在了如桦身上,根本连一丝反抗之力也无,间,她整个人便如同风中残叶一般,毫无悬念地被压倒在地。
如桦艰难地抬起头,视线顺着那股压迫力的来源望去,恰好对上了容那一双森冷如寒潭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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