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对于上流圈子的人来说并不罕见,但他们喻家这兔崽子还是第一个。
“小叔,你别管。”
喻疏淮眉峰上扬,笑得张扬痞气,扯了扯领带,掏出烟和打火机:“我知道分寸的,就包养了一个小情人玩玩而已。”
喻清浔看了眼车的位置,回想起刚刚那道吃痛闷哼声,问道:“男的小情人?”
喻疏淮点头。
喻清浔又问:“你托我设计的玩偶是送给他的?”
只听咔嚓一声。
酷炫的齿轮打火机冒出蓝火。
喻疏淮点燃烟,叼着嘴里,懒洋洋垂着眼皮,敷衍道:“嗯,做金主的不都流行送房送车吗?送玩偶也是一样。”
“是吗?”
喻清浔摇头轻笑,拍了一下喻疏淮的肩,俊美的脸庞浮起温和的调侃。
“可你这位甲方,约稿的时候可是写了一千字小作文,玩偶要笑眯眯表情,耳朵尖要晕点粉色等等,细到眼睫毛的根数都要跟我杠,谁家金主对小情人这么认真?”
喻疏淮舔了舔后槽牙。
低哼了一声。
意味不明。
他才不是对小替身认真。
只是想着,自己还从来没有送过溪溪一个像样的礼物。
喻清浔盯着喻疏淮看了半晌,见他漫不经心的模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叹了一声气,有些感慨地问:
“阿淮。”
“你是不是终于放下那孩子了?”
喻疏淮瞳孔倏然暗下,心像是被扎了一下,一个不注意咬断了嘴里的烟。
“……”
怎么可能放下。
那是他一生的痛。
他的小玫瑰凋零在了盛夏,此后……根本无人能代替。
见喻疏淮沉默了。
喻清浔推了推银丝眼镜,指尖擦过微卷的碎发,再次叹气:“算了,慢慢来吧,有个贴心的小朋友陪陪你也好,也免得你再犯傻了。”
“……”
喻疏淮吸着嘴里烟味,感觉还不够烈,根本无法麻痹神经。
他的胸口闷闷的。
像是……
被人死死攥住了心脏一样。
喻清浔察觉到喻疏淮很难受,便转移话题:“那只玩偶,是现在拿出来,还是你先跟车里的小朋友进去,我让人拿进来当惊喜?”
喻疏淮收回思绪,富有骨感的手指夹走烟,吐出一圈圈烟雾,正要开口。
忽然——
一道懒洋洋的轻笑率先从一旁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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