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定洲。”
。
雅乐轩的门口,鬼鬼祟祟的走出来两个人影。
卢传义死死地盯着那停在街边的华丽马车,脸色阴郁可怖,恨恨的低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俩果然有一腿!果然有!”
他声音由低到高,像是疯魔了一般,最后竟然咆哮出声,“我就知道他跟——唔唔唔!”
岑观树本来看他在那儿嘀嘀咕咕的就觉得有些阴狠,到后面看卢传义竟然不知收敛,声音越来越大,这才连忙冲上去捂着他的嘴。
“你鬼叫什么呢?”岑观树皱眉,他先是左看右看,见周边没人注意这才回过头,对着人压低了嗓音怒道,“你是生怕我们不被人发现吗?”
他好不容易偷了他爹的牌子进得这雅乐轩玩一遭,本想回去之后好跟朋友们炫耀几番。
没想到这卢传义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厚着脸皮要扒着他一起来,来了又不仔细听戏,还莫名其妙的没过半场就将他拽了出来。
说什么看见了岑尧那小杂种,带着他偷偷摸摸的跟踪人。
一路上形迹可疑,被人白了几眼,搞得他俩像做贼似的!岑观树自己都嫌弃自己,他可不想这么丢脸的事情被人抓了个正着。
偏偏这卢传义还面色阴沉的转过头来吼他,“你捂着我嘴做什么?”
这个蠢货白痴!
要不是为了搭上岑府大公子的人,他才懒得陪这废物玩乐。整日不思进取,游手好闲,偏偏还没用极了,让他跟他大哥递个话,等了这么久都没等到回信。
尤其是现在的紧要关头,竟然还拖累他。
岑观树被倒打一耙,再好的脾气也怒了,他嚷嚷道,“你说我干嘛,你自己拽着我跟踪人,现在又大吼大叫的,万一被发现了,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他抬袖做扇风状,面露厌烦。
提起这事,卢传义又想起了刚才看见的画面,眼神阴翳的奸笑起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刚才看见了什么?!你那个好三哥,岑尧,竟然跟昭王殿下勾勾搭搭,举止亲密,他们俩肯定。。。。。。。。。”
他语气却激动又透着诡谲,可惜还没说完就被岑观树给强行打断了,“三什么三?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才是三公子,那小杂种是老四!”
“你。。。。。。你你你。。。。。。。”卢传义被他强插了话,脸色越发压抑而阴霾,他像是忍无可忍一样,冲着岑观树吼道,“你个蠢货,闭嘴!”
“你骂谁蠢货呢?你才是蠢货!”岑观树脸色一变,立马对骂回去。这穷酸破落书生,以为他好脾气不成,连他也敢骂。
当他不知道这人的小心思?哈,多的是人想见他大哥。就这穷书生,都被青莲书社除了名了还装傲气,说两句话就想指挥他传话见人,也配?
再者了,他无语的诽腹道,“你连昭王殿下的谣言也敢乱编,是不想活了吧?”
卢传义猛地抬头,眼神凶狠异常,吓了岑观树一跳。
还没等他离这疯子远点,就听卢传义阴恻恻的出声,“我刚看见了!我亲眼看见的!那昭王殿下把手放在岑尧的腰上,岑尧还对他笑。。。。。。。。”
岑观树偷偷翻了个白眼,敷衍他道,“人家上马车扶一下又怎么了?再说了,都是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避讳的。”
他跑在卢传义的后面,晚来一步,自然没有看见全部,只当两人是正常的上个马车而已。
不禁嘀咕道,“哈,他岑尧还有那等魔力?笑一下就是跟人有那啥关系,那他看你一眼,岂不是要丧失清白,捂着身子痛哭流涕,大呼必须负责了?”
“不一样!根本不一样!”卢传义眼中布满红血丝,狰狞的大叫道,“是那种笑!你看都没看清楚,你懂什么?你给我闭嘴!”
“蠢货蠢货!”他又对着岑观树疯狂咒骂起来了。
岑观树岂能站着让人白骂?更何况他心里本就怄气,好不容易偷了他爹的牌子出来浪一回,都叫这人给破坏了。
于是他也崩溃对骂回去,“你才是蠢货!你才是蠢货!”
“脑子有病你就回去治啊!”
“你才有病!你个废物,白痴,要你什么用都没有,只会破坏我的计划。。。。。。。”
。。。。。。。
两人对骂了半晌,等到嗓子都吵哑了才消停。回过头去的时候,那雅乐轩的门口哪里还停着马车的影子?
早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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