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有多远滚多远!夫人那里本公子自会去说。”元朝暮怒气冲冲的打断他,一副恨不得吃了他们的模样。
侍卫无可奈何,只好说:“那小的们就在外头等公子,公子长话短说……”这侍卫的话还没说完,元朝暮已当着他的面前,砰的一声将木门狠狠关上,并顺势落了门闩。
他美如冠玉的脸绷的紧紧的,死死盯着萌紫玥,胸口气的剧烈起伏,素来温润的声音变得异常强硬:“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萌紫玥迎上他的目光,与他针锋相对,一脸漠然与不在乎:“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想要听哪句?”
她承认她是有意这么做的,刚才她正对着窗房,凑巧就见到元朝暮的身影,于是才对元夔那样说。反正她又不想做那捞什子的妾,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省得元朝暮自以为是。
元朝暮一个箭步冲到她跟前,狭长的美目紧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想从她脸上细微的表情中确认什么,恨恨地质问:“我是你的谁?”
他真是太愤怒了,心中有一股难以启齿的羞恼和吃惊,还有……父亲……父亲,他对紫玥居然抱有那么肮脏、龌龊的心思。他难道没有想过,紫玥是属于自己的吗?若不喜欢她,自己何苦惹母亲生气,不就是为了能留下她?
而紫玥弃他,选父亲的回答更是让他难以接受,他一直认为自己在紫玥心目中是有份量的,尽管她死活不承认。可她刚才那番话,给了他一个当头棒喝——原来,他觉得是抬举她的行为,她弃如敝履、不屑一顾。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萌紫脸色未变,仅轻描淡写的反问:“这个问题真是经不起推敲,在你我之间显得犹为可笑,你是我的谁?你自己不知道吗?那我怎么会知道!”
元朝暮为之气结,突然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双肩,但他还未来及说话,萌紫玥立刻呼了一声疼,并毫不犹豫的伸出双手狠狠推开他,将他推的后退了几步。
她蹙紧了眉头捂住右肩,贝齿轻咬唇,几缕青丝散落在她洁白的脸颊旁,为她精致的容貌平添了几份柔美。元朝暮见她忍痛的模样,条件反射地想上前,并懊恼地道:“对不起,弄疼你了,我非有意。”
萌紫玥静静伫立在原地,似难以忍耐地道:“别过来,站在那里就好,你向来不是最奉行君子之风吗?那就莫动手动脚。”
她看自己的眼神含着厌恶!一瞬间,元朝暮只觉得心凉如荒漠,又想起她对父亲说的那些绝情而又无情的话,竟生出一种“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凄凉心情。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抓不住她,不管怎么样努力都会失去她……不!他挥开这种颓废至极的感觉,重新宣告所有权:“萌紫玥,你听好,我会是你的相公,夫君,你一生的良人。”
靠,这元渣脸皮厚如铜墙铁壁。
萌紫玥挑了挑眉,放开捂着右肩的手,顺了顺如瀑的青丝,一脸鄙视,“容我再提醒你一句,前两天你才告诉我,我们再无关系,所以你还是对你正经八百的妻子去说吧,想必她喜欢听。”
元朝暮顿住了,片刻之后,他用冷冷的声音道:“那你喜欢听谁说?父亲吗?你当真是猪油蒙了心,真以为父亲会拿你当回事?那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他心里又羞又恼:“我的妾你不称罕!你说的多么的豪迈啊,令人佩服不已,那我免不了要问,做谁的妾你稀罕?”
他的这句话十足的不好听,好像笃定萌紫玥只能做妾。
萌紫玥听后并未生气,反而莞尔一笑,似胸有成竹:“谁的妾我也不稀罕,怎么样?这话你满意了以么?”她的话掷地有声,决然而然,好像在宣誓一般。
元朝暮被她的话激起了血性,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个男人,还是个在世人眼中非常优秀的男人,而紫玥不管怎么否认,也与他有过两年多的夫妻名份,他们甚至还同床共枕过。
自己的女人遭父亲觊觎,已令他觉得无脸见人了,偏生紫玥还要反抗他男性的权威,甚至想抛弃他远走高飞,这些,无一不令他尚存的理智在一一消失……直至殆尽。
他眼睛都红了,一步一步向紫玥走去,步伐缓慢却很有力,带着某种不容忽视的决心。
紫玥见他一言不发,却向自己逼近,而他黑眸里的光芒骤然是变得很有攻击性,这让她觉出不妥,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出言警告道:“无朝暮,别再过来了,当心我翻脸啊?”
元朝暮拿她的话当耳旁风,她退,他则进,一点也不相让,很快就将她逼至角落。
萌紫玥恼了,伸手就去推他,未料到元朝暮这次早有防备,他存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伸手就挡开她的手,跟着一把抓紧她受伤的右肩,并用力捏紧。
“嘶!”萌紫玥疼痛难忍,只觉得右肩都快要被他捏碎了,不由得弯腰连连吸气,并马上伸出手去掰他的手,“放开我。”
“休想。”元朝暮拒绝的干脆俐落,见她已失去攻击力,突然一把抱起她,向屋中那张粗陋的木床走去。
萌紫玥错愕之下,连挣扎都忘了。她一脸震惊,不敢置信的道:“元朝暮,你什么意思?”不是她太单纯,而是她委实不愿往那方面想,这会让她觉得元朝暮不仅仅是渣而已,这简直是齑粉啊!
元朝暮将她放在床上,自己随之覆到她身上,将她压了个严严实实,“洞房,补上我们的洞房。”
“洞你妹啊?洞你妈,元齑粉你这个王八蛋!老子真是看错你了。”萌紫玥悖然大怒,挣扎着想将他掀下来。
元朝暮今日豁出去了,用力死死压住她,并伸手去解她的衣襟:“看错亦好,看对亦好,过了今天,你永远都是我的了。”
“做梦。”萌紫玥被他压的全身都疼,恨不得拿刀杀了他。
元朝暮想把洞房补了,一是抱着将生米煮成熟饭的想法,二也是趁机打消父亲那见不得人的心思。但人压在身下之后,那些心思就都变了味儿。
他二十多岁了,十六岁就卧病在床,不管以前如何荒唐,毕竟实打实的好入没闻女人香了,那浑身的热血,一感知道身下的女体,立刻变得澎湃激荡,渴望加剧。
他俊脸一片通红,眸色加深,情难自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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