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和浔浔,我们两个人都喜欢对方,都想一直走下去。可是,为什么,老是有人骂我们呢。”
边浅顿了顿,她不知道该怎么劝苏依桐,因为她自己也在陷入这种困境。
她不奢望许笙会祝福自己,也不需要,但是不知道温祁的家人会怎么想。忆起了温祁的妈妈,边浅垂下了眸子。
苏依桐不再趴在桌上,弯着腰,手搭在桌肚边玩书角:
“今天晚上来的时候,我听到隔壁班的几个女生说我得病了,说我们不正常。”
“其实,接受浔浔表白的那天我也想过这些事情,我当时一点也不害怕,满心想着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别人说就说吧。但是真的面对了这些事情,还是会很在意。”
“依桐。”
边浅很轻地叫了一声。在她的印象中,苏依桐的性子大大咧咧,很开朗,还从来没有那么难过过:
“喜欢是件很美好的事情,疾病会带来苦难,但喜欢不会。它永远是纯粹又特殊的存在。”
她们都清楚这条路很难,但再难也要坚持下去。
晚自习下课。
边浅在教学楼门口站了一会儿,想去体育馆找温祁,但又怕打扰到温祁比赛。
她正想打开手机问问比赛怎么样了,温祁就发了信息过来:
“教练和二中的老师开交流会,暂时走不开,我在你书包里放了钥匙。”
边浅想了想,发了一个位置过去:
“我去这儿一趟,买点东西就回来,你在家等我。”
温祁那边过了几分钟才回复,不知道是因为开会的缘故,还是在犹豫什么:
“嗯。”
她打车去了附中。
初禾画室办了很多年了,主要招生还是参加艺术类的高考生,边浅以前在这儿学过一段时间,好几个老师都认得她,因为她画的很好,作品还经常被高年级的当作范画。
推开玻璃门,一楼是休息的地方和前台。
画室关门时间很晚,现在还有几个人待在下面喝咖啡聊天,不过眼神很锋利,不像学生,更像警局的人。
边浅看了一圈,在最角落里找到了梁幼晨。
那人穿了一身黑,带了口罩,气质很压抑。
边浅拉开座椅,和梁幼晨迎来久别后的第一次对视。
“好久不见,阿浅。”
梁幼晨肉眼可见地消瘦了许多,但是眼神却比刚出笼的野兽还要锋利。
两人以挚友的身份分别,又以仇敌的身份相逢。
边浅坐在椅子上,桌边有杯咖啡,还有几颗糖果,但她根本不打算动一分:
“好久不见。”
“阿浅,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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