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者……回头教教我,我也想当个劫持者。”
“好说。”
四个小时后。
绕了一大圈的巨像坦克,确认甩掉了敌人祝贺,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森林湖畔。
“这下总算不用老吃鱼了。”克里从巨像坦克跳下来,从储存舱里搬出来一大堆“厄普西隆军官专属福利”的工业化食品。
妹妹同志好奇的打量着忙碌的二人。
马尔翁也从驾驶室搬出一箱石油。
克里看了一眼,感叹道:“厄普西隆的军事技术真变态,这种没分化的原生石油居然就能直接当燃料。”
马尔翁把石油倒进邮箱:“这里没美国人吧。”
克里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三个人吃了一顿饱饭,马尔翁问克里什么时候动身,克里回复后天。
“行,我陪你,早去早死心。”
“那我呢。”
旁边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克里和马尔翁一齐望向妹妹同志。
后者抱着面包缩了缩脖子。
“不能带你。”马尔翁斩钉截铁道。
“以我对那位异教的了解,他现在肯定在满世界找你,而且你就是个复制体,战斗力比不上我和你的小克里,带你就是拖后腿。”
克里点了点头,安抚道:“你就在这等着,我让那两条军犬陪你,你可以和它们两个说说话,明天我和老马再去抢一次物资,攒够30天的物资。”
随后克里又看向马尔翁:“你确定两个人月内就能从这里赶到阿拉斯加?”
马尔翁点头:“加拿大有铁路的,我们两个伪装一下混进火车就行,一天就能到,三十天是步行时间,防止意外情况。”
“行吧。”
两人吃着又聊起了天,克里问了几个他比较关心的问题。
“老马,你似乎很了解那个……天才异教?”
马尔翁闻言,郑重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异教很可能是现任的厄普西隆领袖。”
克里有些狐疑。
“厄普西隆的领袖不是尤里吗?”
“尤里可能已经死了。”马尔翁低声道。
“死了?”克里惊骇。
“我只是怀疑,不一定是真的,我经过莫斯科时,看到了无边无际的傀儡苏联部队,但却没有感知到尤里的气息——你知道,强大心灵能力者之间是会互相感应的,我怀疑在心灵终结仪启动前,尤里在莫斯科被那些苏联部队弄死了。”
“你这只是怀疑,万一尤里没死呢。”
尤里死了肯定是个好事,但这事,不保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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