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先撒了一些白色药粉,也许是止血药粉吧,撒了一会儿血就不怎么流了,等到血止住了,医生才用一块白布帮我把脚上的血擦干净。然后嘱咐我忍着点,就开始给我缝针,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的感觉,脚一抽一抽的,说痛又不是特别痛,说不痛,脚下又一抽一抽的。
从进到那个诊所,医生在跟我说话的时候,为了缓解紧张,我就一直在看着他背后墙上的挂钟的。大概十多分钟以后,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从我脚上抬起头:“好了,伤口已经缝好了,一个星期以后来拆线。我再给开点药。就齐活了。”
“好”听了医生的话,我说道。
经过这件事情以后,即便是周老板主动跟四娘说话,四娘几乎都是当没听见的。看四娘真生气了,周老板似乎也有所收敛了,虽然还是会忍不住念叨,但比以前好了很多,至少不会再明目张胆的骂我了。
我养伤的四五天,几乎都是四娘帮着我一起做饭的,那几天我脚最痛的时候,也没有再跟老板娘和他的儿子周亮洗衣服了。
表面上大家都相安无事,就连老板娘也不再对我多话。但我却能深刻的感受到,变了,一切都变了。现在的整个生活氛围都变得死气沉沉的。
经过几天的修养,终于到了可以去拆线那天,我还以为会疼得我死去活来,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拆线的时候我竟然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除了脚底板还会一抽一抽的有些许疼痛以外,我的脚就好像没受伤时一样了。生病这几天除了行动不方便以外,我打衣服的速度也有了提升,虽然还不能一天做个十几件,但一天做个五六件七八件还是可以的。
我脚不痛了以后,就又开始为周亮也就是亮亮洗衣服,每天听到他说话,看着他眉开眼笑,我的心情也似乎开始好了起来。
当然了对弟弟的担心,却一刻也没放松过,心里总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潘子也就是老板的侄儿,也每天都和四娘有说有笑的,一屋子人还有一个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美女,她们两个甚至还开玩笑要给潘子介绍一个女朋友。
那个美女说话时,眼睛还有意无意的往我这边瞟,弄得我一脸不自在。听到这,我不免要竖起耳朵好好听一下了。
在她们开了几次玩笑以后,他才开口说道:“以前倒是处过一个,只不过相处一年多,因为她家里嫌我穷,然后我们就分了。这不最近家里又给我介绍了一个,还天天催着我那天回家去看看呢。”
听到他说的话,我心里没感觉似的,虽然对他有些许好感,但一想到我这老是咳嗽的毛病,就想着,这样也挺好,至少知道了他以后大概的生活动向。
他是第一个关心过我的人,只不过我不愿意,再让他看到我跑了没几步就气喘吁吁,有时候还会咳嗽两声的毛病。所以才会在他说出那句话以后就不再跑了。
事后听他说起这事,感觉他有点不高兴似的,看我的神情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松。偶尔有机会说话,说话的语气也多少有些躲闪,也不知道是怨我没再继续跑步,还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那天以后没两天潘子就以要回家相亲,跟老板娘说最近要请一个多月假回家。然后有一天我还没起床就在床上看到他打开院门走了。他是坐老板娘的三轮车走的,老板娘每天早上很早就去市场摆摊。
只是他走的头一天说的话还让我记忆犹新,那天下午我在洗碗,洗了碗正打算回屋拿衣服去洗澡时,就看见他站在我们睡觉的哪间屋门口对我说:“你忙完了?”
“啊”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他有什么事要说,等了一会儿又听他继续说:“你不要这么懦弱,有些事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比如感情也是。当初就是因为我的不坚持,才让我错过了一个很好的女孩。这次,我回家一个多月以后会再回来,如果那个时候你还在…”
“我还在的话就怎么样呢?”看着他,我期待他说出那句“你等我”但是他没有。而是打开了院门去了外面,不知道又去干嘛了,难道又去上网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明白,我这段时间的日子为何会这么好过了,难道老板娘她们以为我会和她们的侄子耍朋友。
他长得不是特别帅,但是右脸上的那颗痣,加上他好看的眼睛,还是有大把女孩喜欢他的。比如,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美女,她肯定对他也是有意思的。平时看她老是找他说话,买吃的给他那个殷勤劲,虽然我也会得到吃,但毕竟不是自己请客,每次都只能意思意思的拿一点吃的就行了。
四娘大多数都是说自己不吃,不知道为啥,我感觉四娘对这个女的好像没啥好感,只不过这个女的也确实有点大嘴巴了,每次跟她说点啥,她都要弄得人尽皆知。我对她也没什么好感。一开始还会觉得她很热情,愿意和她交往,久了就能觉察出她其实很虚伪。
难道他是感觉狼多肉少,我们都对他有好感,把他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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