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哎不会才好,不会打的才容易胡。”
&esp;&esp;徐岩目不转睛盯着监控,仿佛置身事外,身体僵直,陈绵霜倚在柜台上笑着摇摇头,手里的易拉罐已经捏瘪了。
&esp;&esp;等人走后。
&esp;&esp;“原来你是去搬麻将了啊。”
&esp;&esp;“……”
&esp;&esp;半夜叁更,店门紧闭,白炽灯亮得晃眼,徐岩坐在柜台后的塑料凳上,苍白的脸孔浮起淡淡的红晕,大腿抖得跟筛子一样厉害。
&esp;&esp;陈绵霜坐在他身上,慢慢把冰啤酒浇到涨红壮硕的肉柱,半罐酒一滴不剩倒完了,徐岩冻得小腹颤栗,透明的酒液挂在蘑菇头上反光,嗖嗖的冷。
&esp;&esp;裤子湿了,鸡巴冻成冰棍了,陈绵霜握住肉根,另一只手掌包住龟头狠狠揉搓,肉头充血胀大,冷热交替,徐岩浑身的血一股脑涌到下身。
&esp;&esp;她的手心烫,动作粗鲁狠厉,像玩陶泥一样把性器揉捏到变形,指甲刮搓马眼。
&esp;&esp;徐岩死死掐紧自己的大腿,疼得咬牙抽气。
&esp;&esp;“绵绵,轻点……轻点,啊……绵绵……疼……”
&esp;&esp;陈绵霜轻轻扇了下他的脸,“宝贝,你要喊,重一点。”
&esp;&esp;“你要再喊轻点,喊疼的话,我就用力。把你的鸡鸡都捏爆了哦。”说着,小手紧紧收拢,蘑菇头血管暴涨,跳动急促,像在跟主人呼救。
&esp;&esp;“疼、啊啊啊……不疼!”
&esp;&esp;“乖。”她松了松手,低头在马眼上轻轻嘬了一口,带着奖励的意味。
&esp;&esp;“绵绵,不要了……”徐岩声音颤颤,又哑又可怜。
&esp;&esp;陈绵霜舔了下唇瓣,盯着徐岩,声音淡淡,“喊错了。”
&esp;&esp;“要捏爆鸡鸡。”
&esp;&esp;“啊……重、重一点!”
&esp;&esp;他缓了缓呼吸,哽咽着,含羞带臊轻声恳求,“绵绵,再用力一点。”
&esp;&esp;陈绵霜爽快应了一声,接着撸下手腕上的橡皮筋,握住粗涨的肉柱套了两圈上去,然后把皮筋往下卷,勒紧柱身。
&esp;&esp;“啊……”头顶又是一声期期艾艾的叫唤,颤颤巍巍。
&esp;&esp;她小指头勾起皮筋,不轻不重地崩了它一下。
&esp;&esp;“啊……!”徐岩嘶嘶抽气。粉粉嫩嫩的肉头已经涨成了深紫色。
&esp;&esp;刚叫出声,他脑子里一个激灵,呻吟声瞬间变了调。
&esp;&esp;“好舒服!”
&esp;&esp;陈绵霜嗤嗤地笑,在他发抖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esp;&esp;“喜欢赌钱啊小狗,为什么连这个都要瞒着我?撒谎不累吗?”
&esp;&esp;“我……我错了……”
&esp;&esp;徐岩把头抵在她肩上,看她有一下没一下揉弄,顶端流汁打湿了手心,她一点点抹到他脸上,捏着他的下巴,把黏液刮到唇上,叫他抿进去。
&esp;&esp;“自己的东西好吃吗?”陈绵霜亲昵地磨蹭着他的鼻尖,语气冰凉,手指从他唇上慢慢滑到喉结上。硬鼓鼓的一块凸起突然滚动了一下。
&esp;&esp;舌尖的腥膻味在口腔里扩开。
&esp;&esp;徐岩连咽了几口口水,眼角浮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按照刚刚的规则,他羞耻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好吃、很好吃……”
&esp;&esp;“嗯。”陈绵霜很满意,低头吮住他的喉结,拇指按在上面怜爱地摩挲,徐岩下面整根硬得发紫了,因为血液不流通,柱身青筋狰狞。
&esp;&esp;她吐了点口水到掌心上,继续上下揉搓,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和近在咫尺的渴望不断撞击男人脆弱的神经,他重重埋进她胸口,颤栗的手几乎握不紧她的肩膀了。
&esp;&esp;“绵绵,不要玩我了……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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