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帮我解开!
许是人群外头不断跃起的脑袋太过明显,花酌枝往那处扫了眼,又迅速移开目光。
“将他……”他想了想,吩咐道:“先将他带去城中,找大夫瞧瞧他的伤。”
“是!”
穿着藏蓝短衫的两人走出,直接将萧见琛抬了起来,像搬东西似的,抬着往外走去。
“呜呜呜?”
干什么!
“呜呜!”
枝枝!
语言不通下,花酌枝方才说了什么他一窍不通,可看样子,花酌枝倒像是要把他直接丢下山崖去!
“呜——呜——”
枝——枝——
可花酌枝狠了心不再看他一眼,始终扭着脑袋,将枯燥凌乱的长发拨弄到胸前,刚好挡住侧脸。
“呜——”
你当真如此狠心!
花酌枝哪里是狠心,他是怕了,他还没有勇气以这幅模样坦然站在萧见琛跟前,也不敢告诉萧见琛他是故意欺瞒的。
“大人,那您的伤?”
等萧见琛的“呜”声渐行渐远,花酌枝抬头,眼珠泛起破败的灰白,声音也愈发虚弱,“我没有伤,失了血气罢了。”
他身上并没有伤,因同心蛊作用,他将萧见琛的伤担了一半,几口心头血吐出,故而变成这样。
若想恢复只能回南疆去,只要在祭司殿四层躺一晚,多重的伤势都能痊愈。
坐起身说这几句话叫花酌枝昏昏沉沉的,闭眼前,他咕哝一声:“回南疆去……”
与此同时,萧见琛被抬回城中,这二人并不识得一二汉字,可借着运气不错,连猜带蒙,果真敲开一家药铺。
来开门的老大夫一瞧他们打扮,又见手里还抬了一个,连忙冲他们摆摆手,“哎呦哎呦,我这不收赶尸的,你们去城北,那里有个义庄。”
萧见琛突然梗起脖子。
“呜!”
“哎哟!”老大夫先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接着俯身看去,问道:“什么病症啊?”
萧见琛:“呜!”
老大夫扒开萧见琛的眼皮,“是外伤,还是内病?”
萧见琛:“呜!”
老大夫直起腰来,朝另两个人询问,“他可是会咬人?我帮他把里布条拽出来,你们可要将他抓住了,莫要让他咬了我。”
堵嘴的布条早已被血水浸湿,老大夫捻起来往外一丢,看见萧见琛满嘴是血,转身端来一盆水,放在他眼前。
“你做什么?”萧见琛一张嘴,上下牙隐隐作痛,他嘬了一口,竟嘬出几口血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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