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纯现代人,她的思想也不允许见死不救。
至于张成义,以后有的是收拾他的机会。
福贵和陈玦一间房。
“福贵,福贵……”陈月轻轻推着福贵。
这小子睡的正憨,纹丝不动。
反倒是陈玦,被吵醒了。
“娘,你怎么来了?”他揉揉眼睛,然后坐起。
“山下来人了,说是有人受伤,需要医治。娘来喊福贵。”
许是职业道德作祟,福贵对一些字眼极其敏感。
“受伤”二字灌入他的耳中,他猛的从床上弹起,“谁受伤了?”
见站在床边的陈月,福贵担忧地问:“婶子,你受伤了?快让我瞧瞧!”
“婶子没受伤,是山下有人受伤了,请你出诊。”陈月把外衣递给福贵,“快穿上,然后出诊。”
福贵匆忙穿好衣裳,然后准备了一些常用的草药,背上药箱就要走。
“等等,把这个拿上。”
是一盏灯笼,陈月之前做的。
“夜已深,山路不好走。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一会儿让狼王送你下山,我就不送你去了。”
福贵左右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从小在城里长大,任他在这山林野地行走,陈月不放心。
福贵接过灯笼,“知道了婶子,我会的。”
“对了,一定要收诊金!谁来看病都得收!”
“好。”
陈月站在房门口,目送富贵离开,才回房。
反正也睡不着,她索性起身,坐到书桌上,取来纸笔,开始规划下半年的工作计划。
首先,下半年的农作物,主要还是以玉米大豆甘薯等耐旱作物为主,因为新买的地,基本都是旱地。
其次,阿胶加工坊,要在年底之前完工,争取明年开春进行投产。
最后,在冬季来临之前,把御寒的物品准备好。
后半夜,直到陈玦的房间传来落锁的声音,陈月才入睡。
清晨,陈月还在做着美梦,就被玉儿吵醒。
“鸡下蛋了!娘,哥哥,咱们家的鸡终于下蛋了!”
玉儿提着鸡食,刚走到篱笆外,就瞧见两个鸡蛋静静地卧在一角。
“玉儿,你起这么早干嘛?”陈月睡眼惺忪,瞧着窗外,太阳都还没出来。
“娘,我们家的母鸡下蛋了。”玉儿捡起两个鸡蛋,跑向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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