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也该忍着,栋梁嘛。天将降大任,必先不打麻药缝针。”说着在医生同意的目光里退开,离这边远了点。
言不喜见他站在墙边自己够不到的地方,抬起左手控诉。
“你好无情,无意,无理取闹。我这一刀是为了谁,为了谁?就为了一个连手都不让牵的——嗷——”言不喜冷汗刷下来,疼的他几乎要跳起。
医生大概是嫌他话多,就在逼逼赖赖中毫无预兆下了针。
言不喜清晰感觉针头刺穿皮肉,疼痛在每一寸神经末梢噼里啪啦炸开,他的嘴唇更白了,死拧眉头抽气。
唐云靠在墙边抱着手臂,默默看着言不喜流着冷汗缝针,汗水把他的发梢打湿,乱七八糟刺棱着,脖颈上的擦伤,身上多处血迹伤口,让他浑身那股子年少血气毫不收敛张扬散发,甚至有些逼人。
这是跟他截然相反的那种人,不会冷静思考,不会缜密计划,不知天高地厚只会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
以前他一直觉得这种人就像没理智的禽兽一样只凭本能打架交配。
但眼前这个人,好像也挺有趣的。
作者有话说:
小唐的优秀,绝对超乎你们想象。
第10章算白嫖吗
言不喜缝完以后医生又开了两天的点滴,辅着消炎药一起。“两天来换一次药,七天以后来拆线,这期间忌辛辣烟酒。”老医生一边操作电脑,一边例行公事一样对他说着注意事项。
其实说是这么说,但十个人里边有九个半不会听。可医者仁心还是得尽职尽嘱咐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言不喜抽着冷气看包了雪白绷带的小臂,他就真的没打麻药坚持到缝完,没哭没嚎,突然有些自豪问医生。“我是不是您从医生涯中最坚强的年轻人。”
医生从老花镜上方掀起眼皮,想了想。“是不是最坚强的我不记得,但你肯定是话最多的。”手臂上开了窟窿一张嘴还叭叭叭没个消停。
唐云“噗嗤”笑了出来。
言不喜瞅过去,唐云这一笑,下眼睑由于熬夜带来的黑眼圈更明显了,他看了下墙上的挂表,已经凌晨三点了。
突然生出丝怜香惜玉,舍不得这好看的人儿陪自己熬夜。
大概最近上帝给人间打了伞,住院部没什么人,三人间的病房里只有言不喜一个。
“你睡会儿吧。”言不喜朝对面床的位置扬下巴。“稍微睡一会儿吧,看你那俩熊猫眼,我这瓶打完自己会摁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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