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陆久安可是只穿了一条裹裤啊,羞死人了!
穿好衣服的陆久安带上砍刀便上山,林珠柔被他牵着一起上山。
就这样,陆久安砍竹子,林珠柔帮忙剃竹子上的小枝条,陆久安将竹子全部砍成一样长的段儿,用麻绳扎成一捆拎起扛在肩上就往家走。
林珠柔给他在肩膀上垫上旧衣服,然后走在后面。
一捆起码二百来斤,陆久安扛在肩上健步如飞,像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似的,反而,陆久安还要时常停下来看看林珠柔有没有跟上。
“陆久安,你在干什么,不要命了?”
一声严厉的呵斥突然响起,把林珠柔吓了一大跳,她从陆久安身后走出只见鲁大夫杵着木棍站在他们面前。
“快把竹子放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闻声,林珠柔心里也咯噔一声,虽然她看陆久安伤口新肉已经长出来,但鲁大夫才是专业的。
鲁大夫扒开陆久安的衣服,看到已经长出的粉色新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每条伤口都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新肉长得非常好。
他脸上的怒气减少不少,随即又给陆久安诊脉,这次是真的吓着了。
“鲁大夫,陆大哥怎么了?”林珠柔不禁跟着心提了起来。
鲁大夫没有吭声,而是继续诊脉,随即又看了看陆久安的眼睛、脸色和伤口这才收回手。
他摸着山羊胡连连感叹:“不愧是年轻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么短时间内居然恢复如此之快。”
这可比他预计得要快十来天不止,难道因为是练武之人,所以,恢复也比常人快许多?
闻言,林珠柔心里松了一口气,帮陆久安把衣服重新系好。
鲁大夫把林珠柔的动作看在眼里,叮嘱陆久安道:“不过,一个月内还是不能行房,对了,上次开的药快吃完了吧?回头到我家来再抓几包药继续喝着。
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不然落下病根,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鲁大夫便不再看二人,也没继续上山采药,而是走了。
虽然林珠柔、陆久安不解他为什么不继续采药,但两人还是没出声。
等人走远了,林珠柔凑近陆久安小声道:“鲁大夫虽然看着凶巴巴的,但是,人挺好的。”
陆久安点头,刚刚他有种爹训儿子的错觉,而鲁大夫对他的关心又是实实在在的。
这个插曲没有影响夫妻二人继续砍竹子,运回家。
鲁大夫回家后,立即将院门关上,丢下背篓和木棍便直奔药房,取出笔墨纸砚,足足写了四页纸,全是一些不相干的药名。
等字迹干了之后,将纸装进信封中,仔细封好,信封上写的是端州隆宁药房黄掌柜亲启。
正当鲁大夫把信揣进怀里时,外面忽然传来叫门声:“鲁大夫,您在家吗?”
鲁广义闻声立即将信取出锁回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柜子里,这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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