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还恶人先告状上了。
李稷锢着贴在身上的女人,猛地抱起她,放她坐在龙椅上,缓慢地弯下腰扶着龙椅一侧的龙头把手。
眼神徒然变得猩红发烫,声音紧着。
“朕偏要即刻亲自检查,你敢不从?”
步霁身形娇小,这具身体不过才十七岁,尚未成年的骨量,坐在龙椅上绰绰有余。
她怕极了,又不能表现出来半分的抗拒,不经意间往后挪了挪屁股。
后背软嫩的肌肤贴上龙椅靠背,凉得让人一哆嗦。
李稷长臂一伸,不由分说地把她捞回来,戾气猛增。
“龙椅也是你能倚靠的?”
眼神顷刻间暗了下来,像是饿了很久的狼,盯着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
黑眸的瞳仁里乌云层层,倒映着一个被架在龙椅上的娇小的身影,藏匿着最危险的流光。
麦的肤色,女娲一笔一划雕刻出的俊朗五官,高挺鼻梁右下方的一颗红痣摄人心魂。
步霁欲哭无泪,不是他刚才把她放到龙椅上的吗。
“我这就下来。”
她伸手推推李稷,眼前的男人却像是一块巨石,屹立在她身前一动不动。
问他到底想干嘛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只是张了张唇,就被堵住了嘴。
李稷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撑在龙椅上。
陌生又滑凉的舌津撬开她的齿,席卷着狭小空间内全部的甘甜水渍。
步霁说不出话,更不敢用力推开李稷,两只手按在他的胸上,呆呆地睁着眼睛。
眼睑红红的,像是被吸走了魂魄一般。
谁占了谁的便宜,一时分不清。
他的吻技比她谈过的所有前任都好。
伴随着微弱的窒息感,猛烈后又是轻柔的。
如果不是先天开窍,那他就是“身经百战”。
后者可能性最大,李稷当太子的时候肯定有教导他男女之事的宫女,而且不止一个。
步霁尝过后,又想到这里,便觉得有些脏了。
此刻的她像是青天白日里散开的云朵,腰肢细软,前倾着身子,脑袋重重地靠在他的一侧肩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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