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用叫我前辈的,叫我天极或者爱都行。”少女摆了摆手,很是随意的样子,“我今年十七岁,你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
爱。狗卷棘想用这个名字喊她,却畏惧于这个字所带来的的威力。
她随意地问了些问题,用那种亲昵的语气喊着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
少女吃完了第二碟蛋糕,似乎是想和他告别了,站起了身来。
失落还没有蔓延开,眼前的少女就像是脱力一样坠落下去,倒下前抓住了他的袖子,用恐慌的语气喊着他的全名:“狗卷棘,对我说天极爱会活下去!”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狗卷棘还是瞬间拉下了拉链,张开了嘴:“天极爱会活下去。”
莫名其妙的记忆又来了。
“棘,陪我去祭典玩嘛!”长大了些的少女摇晃着他的手臂,“求求你了,就一次?嗯?”
她穿着合身的亮紫色和服,头上缀着紫色的扇形发簪,和他眼睛的颜色相近,让人很难不联想到她的用意。
那双眼睛中的期待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嗯?拜托了?”她在朝着自己撒娇。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狗卷棘发现自己已经把少女搂在了怀中,他很少和人贴得那么近,就连同级生也一样。
心跳的声音很吵。狗卷棘下意识地想,就看到少女红着脸松开了自己。
“啊,不好意思。”
“大芥。”狗卷棘又将拉链拉了回去,他并不是很想把咒纹露在外面。
少女让自己保密,狗卷棘也都一一答应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那双眼睛,又被乌云遮住了。狗卷棘看着她朝自己挥了挥手,关上了门。
第二天,外出任务后,狗卷棘能察觉到自己喉咙在使用术式后缓慢地愈合,但一旁的乙骨忧太在担忧地看着他,他只好走了一趟医务室,没找到家入医生,又去到了她的办公室,才重新注意到了那张相框。
笑容满面的少女,很高兴地和年轻版本的家入硝子靠在一起。
和自己见到过的面容一模一样。狗卷棘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上前几步,想要看清相框的细节,吓了家入硝子一跳。
“怎么了?”
狗卷棘伸手指了指相框上正在笑着的少女。
“啊,你说爱啊。”家入硝子用有些怀念的眼神看着上面的少女,“爱和你的术式差不多呢。”
‘全名叫什么?’狗卷棘急切地打字。
“天极爱。”家入硝子有些奇怪地看着脸色骤然苍白了许多的狗卷棘,“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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