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记,乔四海的身体里可是有个邪祟存在,我想那间屋子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让它感受到了忌惮想要远离,所以乔四海才会如此难受。”花信分析得头头是道,和乔四海一同进了房间。林岚和殷楚风好奇,紧紧跟着。
房间里猛然进来许多人,李俊吓得大哭,听到儿子的哭声,袁香梅心都碎了,紧忙跑到床边安慰:“俊俊乖,哥哥们没有恶意,他们进来就是过来看看。不怕哈!”
一进屋,乔四海便感觉到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袭来,压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察觉到乔四海不对劲,花信担忧地扶住他,“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有没有事?”
“没事,”乔四海试图假装无碍,奈何脸上毫无血色。乔四海伸出手指,指向地面的某处位置:“哥,你去看看,我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看到它,我心慌得不行。”
李俊的卧室是红砖地面,顺着乔四海指示的方向,花信惊讶地发现,那个位置的几块砖头看起来要比周围的略微高些,好像底下埋了什么东西似的。
有了乔四海提醒,花信大步跑到房间中央。身后林岚、殷楚风还有袁庆军探着头,目不转睛盯着花信。
花信掏出小刀,小心翼翼挖出砖头,扒拉了几下砖块下面的泥土。果不其然,赫然露出一小块方形的塑料布,打开一看,花信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是一张白纸,纸上红线盘成了回字形,线条间填满了各种古怪的图案,全部用胶水粘得纹丝不动;除了白纸,还有一个红色的纸人,上面写满了数字。
打开的时候,林岚恰巧看到了,惊讶地捂住嘴巴,结结巴巴难以置信道:“这,这是回生阵?”
“回生阵?”殷楚风听到后,饶有兴趣地上挑眉毛,立即拿出手机跑到花信身边拍个不停,“我去,还真是回生阵,这玩意儿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第20章
“回生阵?”袁庆军反复念叨这三个字,完全懵圈,“这是什么东西。”
“所谓回生阵,简单一句话来说就是借命。通过回生阵缩短别人的生命,从而延长自己的生命。”花信淡淡地解释。
另一边,袁香梅听到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这到底是什么人,歹毒心肠,居然想出这种阴损下作的手段来害我儿子?”
“就是。”袁庆军跟着附和,“能创造出这种阵法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叔,话不能这么说。”林岚责备地蔑了袁庆军一眼,“阵法只是阵法而已,是好是坏全凭使用者的出发点怎样。再者说了,这回生阵也不是人人都能用得的,需要有血缘关系的人才能达到借命的目的。据说,创立此阵的术师当年就是为了挽救弟弟的性命,牺牲自己给弟弟续命。”
“对了,叔,我问你,李俊他们家是不是曾经有什么人得过重病,甚至生命垂危,最后突然莫名其妙又好了?”
袁庆军心里咯噔一下,“你干嘛这么问?”
林岚:“废话,寻常人没事谁会想着借命啊,肯定是有人快死了才这么做啊。不过,要是毁了这个阵,李俊兴许能救回来,另一个可就活不过来了。”
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袁香梅瞬间想通了一切,悄悄握紧拳头。她爱怜地抚摸着儿子的面庞,潸然泪下,注意到花信打算动手毁掉阵法,急得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不管不顾地推搡几个人出门:“行了,这件事不用你们操心了,你们赶紧走吧。”
事情变化得太快,花信几人始料不及,想要说点什么,被袁庆军一把拉过去。他叹息道:“算了,走吧。”
被赶出大门后,殷楚风对此还是耿耿于怀,不满道:“什么啊,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未免太过分了吧。”
“罢了。”花信大概明白了点什么,二话不说从殷楚风兜里掏出袁庆军给的红包,不顾殷楚风眼神的阻拦还了回去,“叔,我们虽不能救人,但也不能害人。红包给你,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什么意思啊?”林岚纳闷,悄悄扯殷楚风的袖子,“花信为什么那么说。”
殷楚风愤愤不平:“鬼才知道。”
乔四海站在一边,为花信辩解:“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袁庆军固执地不肯收:“拿着吧,你们已经做到了我的要求。至于我姐,她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不,”花信坚持己见,“叔,这钱我们拿着会良心不安的。”
听到这句话,殷楚风在背后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我良心安,我愿意收。”
花信装作没有听到。
袁庆军微微叹息,“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收起来。”伫立良久,他艰难地开口道:“我想你大概猜到了吧,那个什么回生阵,应该是我姐夫瞒着我姐找人弄出来的。如果你们说得是真的,那我也许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三年多前,我的小外甥,也就是李俊的弟弟,出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在ICU里躺了许多天,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好几次。可是,谁知道我那个小外甥竟然奇迹般地熬了过来,连医院都觉得不可思议。”
袁庆军戚戚然,咧开嘴笑得惨淡,“当时我还认为是他命不该绝,医生们奋力抢救才把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没想到……”
林岚和殷楚风沉默了,若无其事样眺望远方。袁庆军仍然想为姐姐开脱:“花信,你们也别觉得我姐做得过分。对她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没办法,他弟是个正常人,而且还上了大学,有一份正经的工作。我承认她这么做对李俊不公平,唉。”袁庆军重重的叹了口气,“没办法,生活就是这样,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谁也别想着两头好。当我姐知道那个回生阵是为她小儿子续命的时候,她就决定放弃李俊了。毕竟,他活着不管对我姐和我姐夫还是他弟弟来说,都是个拖累。”
花信默然良久,最后看了眼袁香梅家的方向,白色的围墙,灰色古朴的瓦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静谧安详。“叔,你不必跟我们解释这么多,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只要你们不后悔就行。乔四海,殷楚风,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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