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并不觉得可怕,到了这会女人才发现有多骇人。一着不慎,便是送命的地方。
“喵呜,喵呜……”
又是一阵急促的又尖又细的猫叫,同先前懒洋洋的松缓的声音相比,若听得仔细,仿佛能从中听出几分怒意。真害怕过头了,连一声猫叫都可以让人胆战心惊。只是,诡异的猫叫声到底不如尾随在后面的男人更让人不安,家近在咫尺,女人没有犹豫,直接一头扎进巷子。
男人随即跟上。
扑腾,啪。像是有什么东西碰倒了墙上的花盆,陶瓷落到地上结结实实摔得粉粹。接着,又有东西腾空,跳跃。然后就听到男人凄厉的惨叫。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救我,快救我!”
120和110同时赶到!男人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一张脸血肉模糊,惨状极其血腥,似是被尖细的东西狠狠划过,伤口错综杂乱。男人躺在担架上,闭着眼,双手在空中乱抓。
“猫,是那只猫!它抓伤了我,是它伤得我。”抓到某个陪伴在侧的医护人员的手臂,男人情绪变得激动,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生怕别人不相信他说的话,反复念叨。
“那就是只怪猫,一定是的,不由分说扑到我脸上……啊我的眼睛。”男人说着说着眼角不禁湿润,泪水的咸湿浸在伤口里,痛得他发出嘶嘶的惨叫。
前来救援的医生并未放在心上,有条不紊地帮他处理伤口,反倒是出警的几个警察,听到这里脸色变得凝重,心事重重。
巷子里的人家早就被警笛声吵醒,纷纷打开窗户探头张望。女人被警察拉去问话,因为担心多生事端,就隐瞒了自己被尾随的事情,只说她晚上加班回来时正好听到有人呼救,其他一概不知。
警察无奈,从女人嘴里套不出来有用的信息,再加上时间确实太晚,只得作罢让她回去,明早去公安局做个笔录。很快,警察们也撤离现场。
这是龙岩这一周内发生的第六起野猫伤人的事件。
等警察都走后,乔四海从另一个巷子走出来,打开手电筒,仔细查找是否有被遗漏的线索。
这是他蹲守的第五天,前几天都是一无所获,没想到今晚居然真的让他亲眼目睹了野猫如何伤人。想到那双黑猫的眼睛,阴鸷,带着深深的怨恨;特别是用爪子抓男人的时候,毫不留情,嘴角竟像人一样,咧着微笑,好不瘆人。
乔四海打了个冷颤,“要不让花信来看看?”他情不自禁怀念起和花信一块行动的日子了。
第二天,花信和乔四海找上女人。
在手中凭空召唤出一抹火团,花信成功唬住了女人,也许是怕自己真的沾上不干净的东西,女人如实说出了昨晚的经过。
“你是说你被那个男人尾随后,野猫才跳出来伤人的?”花信言简意赅总结道。
“嗯。”女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花信带着乔四海,重新调查了另外五起野猫伤人的事,惊讶地发现受害者都是男人,而且都有深夜尾随女性的嫌疑,无一例外。
花信察觉出这件事非比寻常。
“你的怀疑没有错,这事很有可能是邪祟干的。”花信对乔四海说道。
大约一周前,乔四海从乡下回城,经过一条小巷,敏锐地感应到邪祟的气息,他跑进去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第二天,他就听说了那个巷子昨晚出现了野猫伤人的事情,于是自己悄悄调查。
本来,他不打算惊动花信的,可没想到自己一连几天毫无收获,再加上受害者越来越多,便顾不上面子,把这件事告诉了花信,毕竟和邪祟打交道的时间,花信更长。
“受害者伤的部位都集中在面部,我觉得这一点很可疑,”花信分析,“受害者受到袭击的地方虽然不在一个位置,但都是同一个城区。”
一时之间,花信想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不着急,慢慢想。”乔四海看了下不断下沉太阳,“都快傍晚了,忙了一天,咱们先回去吧。”
回到家后,花信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可总是无法琢磨透其中的关节,就连晚饭也是随意发挥。马德旺默默吐掉齁咸的豌豆苗,悄悄凑到乔四海跟前耳语:“他这是遇到什么让他纠结的事了?”
于是,乔四海便把黑猫的事情全都说给了师傅。听完,马德旺良久沉默。蓦地,又开口说起了另外件事:“前几天早上我去公园锻炼的时候,听到有人聊天,说有个高三的小姑娘,晚上的时候被人霍霍死了。”
“黑猫这玩意,邪性得很,要不你们往这个方向调查试试。”马德旺经验老练,建议道。
花信和乔四海看向彼此,决定听从师傅的提议。
晚上九点,白日的暑热才慢慢消退,气温变得凉爽。花信和乔四海打听到女孩的家庭住址后,便晃悠晃悠来到她家小区楼下。花信并不打算去找死者家属盘问,毕竟这件事在附近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每走几步就有一大群人讨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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