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世事就是这么难料。当你遇到一件难以接受不好的事情时,随之而来一件更大的喜事。甚至在喜事面前,那件不好的事情也变得无关紧要了。
花珏咬着牙根,“马师傅,我的想法不重要,只要花信喜欢就行。我们花家,不止他一个男丁,没想着让他传宗接代。”
韩宛秀看了眼丈夫,附和,“马师傅,我们这辈子就想让花信好好的,过上正常的生活。不管他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哪怕他喜欢的不是人,我们都没意见。”
“那就行。”马师傅彻底放心了。
这回,马家一下多了两个纯阴命格的人,看来马家复兴有望了。马德旺喜不自胜,心里已经开始憧憬未来的美好。届时,马家声名显赫,弟子成群,什么林家,什么殷家,统统靠边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送完东西,花信还有乔四海在回来的路上,看到路边几个年长的女人挑着自家种的蔬菜摆摊儿,花信停下步子,蹲下挑挑拣拣。见生意上门,摊主喜笑颜开,“看看,这都是自家院子里种的,没打过药,刚摘下来,新鲜着呢。”
买了几把小油菜,茼蒿,还有白萝卜,花信掏出手机,“一共多少钱?”
“十三块八。”
“十三块五呗,给抹个零。”
结完账,花信吹着口哨乐呵呵的回了家。身后,乔四海一脸震惊地目睹了全程,一身大牌的花信,竟然也在路边摊买菜?他们这种身份的人,不应该都去什么进口超市,吃什么有机食品吗。而且,他还讨价还价?他这种身家,居然好意思要求平头百姓抹零。虽然只有三毛钱,但他抠得连三毛钱都不愿意多付。乔四海穷苦出身,看不下去,却无可奈何。不是他仇富,老话说的就是对,越有钱越抠门。实践出真知,广大人民群众的眼睛就是雪亮。
回了老宅,更让乔四海大开眼界的事情还在后面。花信回房换了身普通的衣服,虽是普通,但也仅是针对原来那一身的大牌而言。接着悠悠然进了厨房,一阵忙碌,一个多小时后,端出来五菜一汤。萝卜炖排骨,香菇油菜,蒜泥茼蒿,茄汁大虾,清蒸鳕鱼,还有一道番茄蛋花汤。色香味美,让人食欲大开。从始至终,马师傅还有花信爸妈,坐在堂屋里,言笑晏晏,谈笑风生。
中途乔四海脸皮薄,想进厨房帮忙,被花信赶了出来。
“四海啊,你过来坐。花信在厨房的时候,不喜欢别人进去。”马师傅劝导。
“没错,这孩子可喜欢做菜了,对他来说,做菜是种享受,不用不好意思。”花珏也跟着劝。
饭桌上,吃着久违的家常菜,乔四海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怎么了,菜不合胃口?”韩宛秀看到,体贴地扯了块餐巾纸,旁边花信脸一沉,放下碗筷,大有乔四海敢说一句不好吃,他立即掀桌子的架势。
“没,没有。”乔四海嗫嚅,“是我太久没吃过别人做的菜了,有点感动。”这还差不多。对面的两个男人顿时松了口气,继续夹菜。
“这样啊,”韩宛秀暖心地为乔四海夹了块排骨,“四海,你家里人呢?他们没在家吗?”
乔四海眼眶湿润,泛着晶莹的泪光,“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没了;我爸在赶去医院的时候出了车祸,也没了。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后来,他们也走了。”
韩宛秀怀着身孕,正是母性泛滥的时候,听到乔四海凄惨的身世,跟着掉泪,“四海啊,你要是不嫌弃,你认阿姨当干妈好不好?以后,阿姨就是你妈。”
“不不不,”乔四海连连摇头,“阿姨,算命的都说我命硬,克母克父还克妻,我不能害了您。”
“这倒是。”马师傅放下筷子,看向乔四海,“你命犯地煞,确实不该与人结缘。”
乔四海神色慌乱,几欲狼狈而逃。倒是花珏饶有兴致地接话茬,“马师傅,啥是地煞,我好像听过什么天煞孤星。这地煞又是怎么回事?”
乔四海更尴尬了,坐立不安,食不知味。马师傅动了动筷子,“花信,你说。”
“所谓天煞,是天地至阴之物,他们凶狠狡诈,残忍蛮横,和他们在一起的人个个不得善终;”花信睨了乔四海一眼,看得他紧紧低头,不敢直视众人,“所谓地煞,同样是天地至阴之物,也会连累身边的人,不过他们本性是好的。周围的人遭遇不幸,都是因着特殊的命格,和他本人没有关系。”
乔四海激动地抬头,望着花信,热泪盈眶,他这是在安慰自己吗?
马师傅手顿了下,顺势说道:“不错,犯了地煞的人,体质偏阴,身边会招来许多邪祟,邪气聚集得越多,身边的人越不好过。”马师傅摘下脖子里挂着的玉佩,扔向乔四海,“戴上这个,那些邪祟就不敢靠近你了。还有,以后房间四个角落里定时撒点朱砂,要是肯花钱,买个好点的朱砂手串戴着,邪祟也不敢近身。”
花信不动神色,盯着那枚玉佩瞧。乔四海看了眼,少说也是百年的老物件,连忙推辞,“马师傅,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师傅给了你,你就收着吧。”花信从脖子里扯出枚一模一样的玉佩,“挺好用的。咱们中元节出生的人,体质纯阴,可是滋生邪祟上好的温床。有它帮忙压制,生活里会减少许多麻烦。”
“可是,”乔四海欲言又止,“我脖子上还挂着哥送的铜牌呢。”
“那就把铜牌还我好了。”花信理所当然说道。
“不行,东西都送出去了,哪还有收回的道理。”乔四海立即将玉佩戴上,“我都戴着,反正又不重。”
晚上,乔四海跟着马师傅身边,期期艾艾,“马师傅,今晚我睡哪?”
马师傅指着花信,“去跟他睡。”见花信面露不快,马师傅慌张地解释,“我也不知道这里能不能压制住他身体里的邪祟,有你帮忙看着你,我也能放心。”
临睡前,马师傅偷偷拉着乔四海跑到一旁窃窃私语,“四海啊,虽然你不可与别人结缘,但花信没事,你多和他走动走动,这家伙的命格比你还邪门,他可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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