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用力闭了闭眼,狠心偏过头去,抬起手来随便一指。
耳边的倒计时戛然而止,短暂的寂静后,苏羽听到男人用略带诧异的语气询问他的意见:“你确定要用这根?那可是鳄鱼皮的,纹路粗糙,应该抽不了两下,你的嘟蛋子就会肿老高。”
一听这话,苏羽抬在半空中的手像得了帕金森一样,抖得不成样子。
虽然还没有落在身上,可他光听男人这么说,就知道那玩意有多恐怖。
苏羽的指尖颤颤巍巍的平移,立马更改了方向。
“嗯?要换成这根吗?”男人笑了笑,残忍的解说道:“这次是小牛皮的,面做的比较窄,哥这手劲,抡一下就是一道红印子,你怕是疼得跳起来。”
苏羽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崩溃的摇了摇头,抽两下鼻子,没出息的哽咽起来。
他不要听,也不要选了,光听男人嘴上说说,他的胆都要吓破了。
然而郝樊哪会轻易饶了他?乱吃东西的时候不是挺逍遥快活吗?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男人抓住自家媳妇的手腕,强行把他的手臂抬起来,按照自己的意愿指向一个方向:“就选羊皮制的吧,手感没那么韧,相对来说没那么疼,但也不会让你好过就是了。”
说完,郝樊没好气的推了苏羽的后背一下,命令道:“去,取出来递给我。”
苏羽被迫向前踉跄一步,下一秒就闪电般缩了回来。
他抓住机会扭头朝衣帽间外跑去,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按在柜台上。
看着自家媳妇跟要被送去屠宰场的小猪似的,向后蹬踹着小腿奋力挣扎,郝樊冷笑一声不为所动,“还想逃?你以为你跑得掉?”
苏羽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情绪到达崩溃的边缘,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我不要,你放开我,你是魔鬼,我要报警。”
“你哭哭赖赖的想干啥?这才哪到哪?等会有你哭的时候。”郝樊故技重施,压着自家媳妇的手臂,强迫他将那条羊皮制的皮带取出来,放在柜面上:“摸到他的质感了吗?这玩意待会儿会跟你的嘟蛋子进行数次亲密接触,你就等着吧。”
说完,男人抱起苏羽夹在腋下,像拎小鸡崽一样,又把他放到摆放领带的玻璃柜前。
“自己选吧,想用哪四条?”
“我不选。”反正横竖都是个死,不如死的的嚣张一点。
苏羽伸出手,将男人一柜子领带搅合成一团,捞出来后丢到地上,狠狠跺上两脚,然后架起脖子跟男人叫嚣:“我就不选,都给你踩烂,你能把我怎么样?”
郝樊气笑了。
很好,自家媳妇这个态度非常好,这样自己也不用心疼他了。
“我能把你怎么样?我一会儿让你哭着喊爸爸。”撂完狠话,郝樊拽着自家媳妇朝卧室走去,离开衣帽间的同时,顺手抄起领带和皮带一同带了出去。
“你放开我,这是家暴,我要告你,我要告到中央。”苏羽一屁股蹲到地上,死活不肯再挪动脚步。
郝樊像小儿把尿一样,弯腰把他端了起来,没好气的丢到床上去:“今天你就是告到联合国也没用。”
苏羽身上还穿着宽松休闲的家居服,郝樊三下五除二给他扒干净了,只留下条遮羞的小内内还兜在嘟蛋子上,苏羽用力拽着边缘,说什么都不肯撒手。
郝樊不知道自家媳妇在坚持些什么?就这一层布料,薄的跟纸一样,难不成还能帮他挡住皮带的抽打吗?
行,先给他留着吧,郝樊拉出领带把人给绑了。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苏羽使出吃奶的劲跟郝樊唱反调,双臂抱膝蜷缩起身体,把自己团城一个蛋,好让男人无从下手。
“哼哼,怎么样?我使出这一招,阁下要如何破解?”苏羽自鸣得意,朝男人扬起下巴挑衅。
郝樊冷笑一声:“不自量力。”他直接上手暴力拆卸,巨大的力量差距下,男人摆弄自家媳妇就像摆弄布娃娃一样容易。
没一会儿功夫,苏羽就头朝下趴在床上,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王八般大张着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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