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人家包的红包实在是太厚了。
“收了多少钱?”闻溪午用请柬扣着桌面问。
“师哥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实话跟你说了吧,人是于果邻居的表姐的闺蜜,眼光很挑剔,家里面士农工商什么阶层的人都有,等闲人看不上,就想找个医生,还得是优秀的医生,这大坑简直就是为你这白萝卜量身刨的。到那天准时来啊,别让人等!”
张易说完,都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急匆匆走了。
闻溪午哂笑着摇了摇头,于果都30了,他表姐的闺蜜,这年龄绝对得朝着40去了。
门半开着,一个人影在门口晃了几个来回。
闻溪午闷头整理完病例,离查房还差十几分钟,估摸着林禹哲他们也该上班了,准备把请柬送过去。
刚打开门,他看清了这个在门口来回踱步的人。
“路嘉木。”他微笑着主动打招呼。
“闻医生,怎么你也在呀?”路嘉木笑着说。
“你在我门口晃了十分钟,不知道我在?”闻溪午彻底把门敞开,示意他请进。
路嘉木搓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跟着进来。
“闻医生,听说你因为我的事被主任训了,我跟你道个歉。”
“你已经道过歉了。”闻溪午浅笑着,随手指了指沙发的位置,示意他坐。
路嘉木没有坐,闻溪午也陪他站着。
“闻医生,你也觉得我那天很幼稚?”路嘉木问。
“感同身受不是,为此鲁莽行事确实是。”闻溪午诚恳的说。
那天看到郭嘉淼那样,他一下子脑袋就空了。
习惯性的捞起身边的东西就开始打砸,若不是闻溪午情急之下把他钳制住,他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
路嘉木也是那天才意识到,原来闻溪午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和善。
被他拧住胳膊往外推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封印了一样,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而面前这个人,无论何时看过去,他面色总是淡淡的,带着笑意。
“还有事情吗?”
“有的,有的。”
路嘉木沉吟了下,说:
“我看到您把郭嘉淼的病例转到康复科了,想问问,郭嘉淼需要住院多久,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闻溪午不了解他这样问的意图,皱眉,表示不解。
路嘉木解释说:“我知道她肯定不能跟以前一样,如果竭尽全力,最好的资源配上去,她能恢复成什么样子。你是医生,你的话肯定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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