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澜便带着两人走出屏风,厅堂内,傅老夫人显然已经在西温羽的舌灿莲花中败下阵来。
傅安澜见状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抬头就见到傅正理夫妇与傅正青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墨竹推着谢訾言。
初秋有些微凉,可谢訾言却穿上了冬天的狐裘,苍白的面色与软白的毛发仿佛融为一体。
傅正理一来便沉着气对西温羽道:“太子殿下可知,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西温羽将折扇慢慢收起,额角散落一缕发丝随风飘荡,面上的温和并没有因为傅正理的话而有所动摇:“哦?可今日在下是来向……”
“西宁太子!”傅正理呵斥,阻止他接下来的话,脸上是一层薄怒:“西宁近日所作所为,太子殿下应当知晓,若是太子殿下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离散我云盛君臣之谊,那殿下算盘必定落空。”
“呵!”西温羽嗤笑一声,脸上的温和退去,一抹玩味浮上来:“丞相大人,你说,若是本太子告诉永正帝,以贵府大小姐换取两国二十年休养生息,您的陛下,可会同意?”
厅内是死一般的寂静,在场之人面色各异,而西温羽似乎对于这样的场面是意料之中,嘴角挂着一抹笑,淡定的品茗。
直到傅妤书清冷又平静的声音响起:“如若小女子记得不错,西宁太子已经十年未回国,您拿什么保证这二十年?”
西温羽面对傅妤书倒是温和许多,他眸中带笑:“这件事就不劳大小姐费心,你只需要安心等待嫁给……”
‘啪!’
一只云纹黑底的鞋子以闪电之势砸到西温羽脸上,西温羽白嫩的脸上硕大的红色印记若隐若现。
为什么没有泥土?因为这鞋是谢訾言的,他不下地,哪来的泥?
谢訾言蕴含怒气的声音在厅内回荡:“臭不要脸的,你可真是一点阶下囚的自知之明都没有!”
西温羽脸上的温和面具终于卸下,铁青着连将那只鞋子甩回去:“谢世子这么多年还是这么莽撞,怎么?你不想……”
“啪”又一只鞋子飞过来,不过这次西温羽有所准备,闪身躲过。
谢訾言对于没砸到西温羽十分可惜,他拢了拢自己的狐裘,语气暗含警告:“叫你一声太子殿下还真把自己当根葱,本世子劝你最好缩着尾巴,别胡思乱想,毕竟你在云盛国的日子不多了。”
十年之期已到,西宁国递来的国书已经在路上,若是西温羽不作妖,还有可能安全回到云盛国。
对此西温羽脸色一变,可随即想到什么,又勾起讽刺的笑容,慢慢踱步道谢訾言身边,低声道:“别忘了,谢世子,你不可参政。”
谢訾言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用看大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西宁太子莫不是将丞相忘了?”
“呵!”西温羽眼中毒辣一闪而过,谢訾言将他的眼神看的一清二楚,可他不惧,无声的对峙在两人之间流转。
直到傅正理出声,才打断两人:“西宁太子还是尽快回宫,以免皇上着急。”
西温羽直起身,神色温和有礼,仿佛刚才那般狠厉的眼神只是假象,他轻笑:“与府上大小姐一事还请丞相好好考虑,本太子是认真的。”
说着对一旁的傅妤书眨了眨眼睛,由于背对着谢訾言,他没看到,但是沈寺看见了,他忍不了,于是也脱掉自己的臭鞋砸过去:“你个登徒子!”
那只靴子被西温羽轻松躲过去,他摇了摇扇子,道:“原来贵国的待客之道就是砸人鞋子?真是不敢让人恭维。”
“唰”冰冷的触感让西温羽的皮肤泛起小疙瘩。
谢訾言咳嗽一声:“你若再不走,我让你脑袋留下。”
'啧!'
西温羽走不想去计较这句话的真假,他姗姗离去,可会客厅的气氛并没有变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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