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神情呆楞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也许在他眼里,我仍然会因为南家二十多年的抚养而感恩戴德。
如果他真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我这么多年享受的所有都已经还回去了。
那些恶意的针对和辱骂,甚至关于针对我的网暴每一件事情都跟南诗晴有关系。
我勾着嘴角冷笑了一声。
“如果你刚刚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那么我现在再说一遍。生活在南家,包括嫁给你,其实都是我最恶心的事情如果我有选择的权利,我宁愿去吃苦受罪,也不想遇见你们。”
傅宴深讽刺般的看着我。
“南音音,你不觉得你说这种话很虚伪吗?享受了所有的好处,现在又倒打一耙,我只不过是让你去做个配型就暴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你就那么盼着诗晴去死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当然毫不犹豫地给出肯定回答。
“当然,哪怕是换做一个跟我没有关系的陌生人如果他真的遇到了生命危险,真的需要我的肾,我会毫不犹豫地捐给他,毕竟救人一命也是一件好事,但是我不管救谁都不会去救南诗晴。”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顿了顿,顺手捋了耳边的碎头发。
“或者说的更准确一点,我不仅仅盼着诗晴去死,而是盼着你们所有人都去死。凭什么你们能肆无忌惮地伤害我?你们能做初一,那我就去做十五。”
这些话是我从来都没有说出口的。
因为我体验过言语像刀伤人心的滋味。
都说言语无形,但其实最伤人心的就是说出来的这些话,尤其是来自于亲近之人。
那种感觉就像是慢刀子割肉虽然不致命,但确实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傅宴深用力的握紧拳头,眼神紧紧盯着我嘴角动了两下,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又咽了下去。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这么的怨恨他们吧,甚至会巴不得他们去死。
在我每一个受伤害受欺负的晚上,我都会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我做错了什么。
后来时间给了我答案,我从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做错过,只是遇到了不对的人,他们把一切的罪责都甩在我的身上这样他们就是高高在上的,而我是跪在地上需要赎罪的。
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狗屁道理,我也是第一次做人,我为什么要让着他们?
傅宴深声音咬牙:“南音音,你的恶毒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我对你的下限。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为什么要娶了你这样的女人进门?”
“你说的这些话正是我的心里话,我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你,甚至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在后悔当初瞎了眼睛选你这么个人渣。”
我话音刚落,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格外刺耳的声音。
“南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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