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我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养母。
她刚刚就站在那里,应该是听清楚了我们说的所有话,所以现在才会发疯似的冲过来。
她一把扯着我的胳膊,眼神愤恨:“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对不对?你从始至终就盼着诗晴去死,不想让她活着,你以为这样你就能重新回到南家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是杀人犯,我们家绝对不可能接受你。”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短袖,养母恶狠狠说话的时候,指甲几乎都刻进了我的肉里钻心的疼。
而让我更不明白的是她说的话。
我和南诗晴现在还根本没有去做过配对配型,他们为什么都这么认为我的肾,一定能救南诗晴呢?
至于说想要回到南家,更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想法。我没有鸠占鹊巢的习惯,更清楚地知道那里根本就不是我的家更没有我的家人。
我一把甩开养母,抽出了自己的胳膊,上面有好几道的掐痕,都是养母刚刚留下来的。
有一些甚至已经刻下了血印。
我深呼吸一口气,压着心里的怒火,养母没想到我会突然甩开她,身体往后倒了两步,但万幸没有摔倒在地。
看到养母平安无事,我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随即愤怒开口。
“你们这些人脑子有病就一起去精神病院治一治行不行?我和南诗晴根本就没有进行配对,你们为什么会认为我的器官一定能救她?就算配对成功,我也不想牺牲我的健康去救一个把我害到如此地步的仇人,我有什么错。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回南家、再回到你们身边,我不需要如此恶心的家人。”
养母看着我怒火滔天的样子,微愣了一瞬,随即不知想到什么怒火熊熊燃烧。
“你以为我没有听清楚,你刚刚说的话吗?你说的是如果配型成功,你也不会选择去救诗晴,你为什么这么恶毒!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不给她捐肾,但是只有你南音音不可以,难道你不明白吗?”
养母的话说到最后越来越尖锐,甚至刺得我耳膜都有点疼。
傅宴深就站在她身边,眼神冰冷的盯着我。
这些曾经在我身边呵护我保护我的人,如今都站在了我的对立面,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我,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
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南诗晴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也是被逼急了才被迫反击。
他们想要把我赶出南家,我自己拿着行李走人,希望我跟傅宴深离婚,我现在在打离婚官司。
他们到底要我怎么做?难道要逼着我去死?他们才心满意足吗?
也许是人的愤怒情绪积压到了某一个爆发点,就会莫名变得平静下来。
就比如我现在的状态。
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可悲又可笑。
可悲可笑的人都是我。
我站直身体看着养母:“我为什么要给她捐肾?我甚至都没有跟她做过配型,你们就迫不及待的要道德绑架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没听清楚,我就再说一遍,如果真的逼着我去给南诗晴捐肾,那我宁愿跳楼去死。”
这些话我一字一句说的坚定无比,更是我此刻的心理想法。
傅宴深有权有势,如果被他盯上,我根本就斗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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