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听到了公孙少的话,笑着说:“哈哈,总之我是不会相信这位区区十三岁的单纯少年能把这个国家治理的多好。走啦,回客舍吃饭去~”
“殿下,是不是该让他们进来啊。”流苏提醒道。
那位白衣少年像是出了神,只顾着对那块金灿灿的牌匾投以疑惑的目光,全然没有发觉在一旁的人们站得腿都酸了。
“殿下?”
“啊,啊!没事,这点小事儿你就帮我办了吧,我相信你可以的,要不说你还是跟了我八年的挚友呢!”白衣少年把手搭在流苏的左肩上,笑了笑。
“那好吧,礼就不收了吧。”
虽然说他和白衣少年的年龄差不多,但就两人的心智上来看,流苏绝对是超乎同龄人的成熟,一行一止,皆是有规有矩,跟府里的老管家举手投足都一般无二,平时的思绪也比人们想得长远的多。
“随你的便吧。”白衣少年最后看了一眼牌匾,随后大步迈进了正门,显然是没有把礼品放在心上。
想来也对,这一箱箱价值连城的绫罗绸缎,珊瑚玛瑙对于一个整日浸在书房里的书痴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借孔圣人的话来说,不过就是“于我如浮云”嘛。
太子府的正门开到了最大,流苏在门口打点着一切。各位前来祝贺的大臣、亲戚鱼贯而入,那一箱箱的贺礼却被拦在了外头。
在流苏的吩咐下,太子并没有在府中设豪宴来招待诸位拜访者,只是吩咐膳房做了几盘精致可口的糕点,在每个圆润的瓷制茶盏里沏上了碧螺春。
同时,他也没有让拜访者久留,拜访者们先是围着桌谈笑了半个时辰,太子也在流苏的陪同下出来对拜访者致谢,说了几句话,便又钻进了书房。拜访者见太子离去了,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处,再也没有现身,便一个接一个知趣的含着假笑告辞了。
“这太子也真是的,礼不收,宴席也不开,老夫在他门口站了那么久竟然只换得了几口糕点。真是个单纯的娃子。”
“也好,这些礼留着自个儿花,不过,这碧螺春的味道还真不错。”
“那是,没猜错的话,这些碧螺春应是去年的贡品,前不久陛下才赏给他的。”
…………
“太子那边,情况如何啊?”一个略显老迈的身影出现在了竹林之后。
“回禀陛下,探子来报,太子殿下并没有收任何的贺礼,只是开门让那些人进去喝了点茶,吃了点糕点,并没有设宴。”
刘听正陪同晋康凌帝在御花园内散心。夏日的炎热在这里像是完全被屏蔽了,一丝一毫都觉察不着,长势茂盛的灌木和竹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御花园,正好遮住了阳光,是的,这儿清凉宜人,成了宫中的避暑胜地。各色的名贵花朵在其间盛放,美不胜收。偶尔能听到几声清悦的鸟鸣。
这儿,宁静而又安逸。
“是啊,看来太子并不是某些人说的书呆子嘛,还知道举止有度,不豪设酒宴,但也请他们吃了些糕点,也算不愧他们的一片心意。对了,刘屹还跪着吗?”晋康凌帝走进了一间凉亭,坐了下来。
“正是,看来刘大人是不准备放弃了,这都跪了大半天了,现在应是未时了(下午二时左右)。”刘听说。
“你觉得刘屹此人如何?”
“陛下,据老奴所知,刘大人仅用了五年时间,便从一个县令成为了尚书令,应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但是,你觉得这速度正常吗?未免升的太快了些吧。”
“唉,陛下,李季楠大人不也只用了五年时间,就从一个参将变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么?”
“那还不是仗着朕对他的爱戴吗?说真的,他也算个天才,年仅二十二岁,便当了大将军,前途无量啊。我看这孩子也真是越看越喜欢。唉,他现在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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