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薄荷的笑声空洞,脆弱到随时能够粉碎。
突地,门钤响起。
薄荷三步并作两步,毫不迟疑的拉开门。
迎入她眼帘的人儿却不是她现在最想见到的人,扑进自己的怀中。
薛沛艾哭得梨花带雨。“政明绝对不想娶我,所以我也不要嫁了,薄荷,我们走,不要再理那些混蛋的男人了!”
薄荷无意识地点头。“正好,我也被抛弃了!”
晚上近十一点坐上东部干线的莒光号,一路摇摇晃晃,感情逃兵薄荷和落跑新娘薛沛艾不顾火车上众人的眼光,面无表情地流泪。
明明是夜车,但人多得吓人,她们满不在乎,窃窃私语已经进入不了她们充满肿胀感的脑子。
因为误点,六点半天亮才到达台东火车站,时间紧急,她们没有出站,跑过了月台,跳上了一列柴油快车。
没有什么人坐的柴油快车,快要散架似地发出叩隆叩隆声音,行驶在南回铁路上。
右边是海岸山脉的尾巴,左边是太平洋,沿途景色壮丽,风景一变再变,绝不相同。
整节车厢只有她们两个女人,薄荷将窗子拉高,让清晨的风,热带的空气,温暖被二月阴冷台北冻伤的心。
在经过一个又一个隧道之时,嘈杂的声音加大,轰隆隆地,奇异地反倒让也很嘈杂的心静了下来。
而且黑暗光明黑暗光明也不断的变换,牵动着心情柳暗花明。
一个又一个铺满白石头,花木扶疏的小车站,宁静一如她们许多年前来探访时一样,好似千年都不会变。
薄荷不想问薛沛艾发生什么事了,正如她也不想谈。
都太了解彼此了,所以不需要做多余的举动,能这么伤心的原因不多,一个女人活到二十七岁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但唯有心还是一如七岁时的柔嫩。
感情太高深,每个人都注定要遍体鳞伤,所以她们很静很静,强忍着想要哭泣的痛。
六个小时前
后悔莫名的吴彦宇驱车前往薄荷的住处,决定好好的谢罪。
他后悔曾有选择可以不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但他因为一时气不过,因为一时不被理解而说了。
如果他能冷静一点,也等薄荷冷静一点再来好好谈谈,这些误会都不是问题的。
不过事情也太巧合了。
一般的男女若其中一方被个醉鬼乱吻,大概都能当作突发事件,可因为他有一个幸福之吻传说的过去,让事件复杂了许多。
若薄荷没有吻过他,事情还好办一点,偏偏她也吻过他。
而且他还有几次很不堪的过去,让吻到接下来能发生的事情,他全都失守过。
不只一次,所以他的确很难被相信,甚至不值得信任,她的恐慌、不信任感是可以理解的。
只要将情况调换,他也发现自己激动得想杀人,可他没有好好体会她的感觉。
当听见她的鞋跟落寞敲着楼梯发出的声音时,他就后悔了,但他还在气头上,一时拉不下脸。
回到家,不用等哥哥骂自己蠢,他便觉得自己蠢透了!
爱她、疼她、宠她,逗她笑,是他的幸福。
而更强大的幸福,是将他自己置于一切事物之上,放任自己疯狂地爱着那个女人!
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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