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谆再回到客厅,烛火已经和老伯沟通的差不多了。
老人看到魏谆还是心有余悸,不太敢和这个年轻人再有什么言语上的冲突。
烛火:“我刚才已经简单的问过了,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不敢而已,我说我们就是专门来处理这件事的,他也愿意把他了解的情况都说出来。”
老头忙不迭的点头,跟刚才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魏谆一挑眉,并没有在意这短短期间发生的变化,坐下一边贮存体力一边了解情况。
“唉,其实我是儿媳接来这里养老的,我儿子年纪轻轻就没了,儿媳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老伯说起往事满面愁容,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几分,看上去更加老态龙钟。
“我已经住在这十来年了,今年将近七十,看着年轻,其实身体已经不行啦。”
“一开始,这家人确实善良,热情,如你们所见,我的腿不好,两条腿在年轻的时候就伤了,现在只有一条腿勉强能用,儿媳在外朝五晚九工作的时候,他们家的儿子经常会照顾我们家,批登上高什么事都做。”
老伯姓傅,年轻的时候是工地的技术人员,一次施工事故砸断了两条腿,几乎后半辈子都是靠着媳妇养家伺候。
不过家庭氛围好,儿子傅文生也有出息,工作后一家人的生活情况慢慢好了起来,之后傅文生带回了一个女孩,女孩年纪不大,是个孤儿,一直都留在孤儿院工作。
那时候老傅的妻子因为年轻时积劳过度,已经去世了多年,傅文生有能力,老傅对儿子的婚事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只要儿子能幸福就好。
于是傅文生和崔云衫,隔年六月就结婚了。
自那以后老傅的日子就越来越好,三个人就生活在一起,崔云衫从小没有感受过父爱,对于老傅这个公公也当做了亲爸。
正是这令人不敢相信的天人之福打醒了老傅。
拖着两条不经用的腿,凭什么他就能过上这种“别人家的日子”?他是何德何能,他又想起了去世的妻子。
或许也是人年纪大了就是喜欢多想,老傅去大师看手相,看面相,算八字。
得到的所有结论无一都是平平无奇,并且青年与中年时期会有大灾,命格算是差得。
送去了儿子的八字,虽然没有老傅那么差,但也是个碌碌无为的平庸命。
他们一家能过上这样的日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之后老傅就仔细问了儿子与崔云衫的相识,原来儿子开始撒了谎,他和崔云衫早就认识了多年,毕业那年两人就一直好着。
老傅顿感雷劈一般,但是崔云衫从小就是个孤儿,根本无从查证她的八字,掌纹也在一次烫伤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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