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福突然起身,颤巍巍的快步走进卧室中,里面传出翻找东西的声音,没一会儿,她拿着一封信和半张撕毁的纸张出来。
“我老头子一直都是个话少的人,那场大火前两个星期吧,他对我的关心突然多了起来,都一把年纪了,我只以为是他觉得快到了寿终的时候,所以也没有太在意,也没有多问问他。”
一封信半张纸被交到魏谆的手中。
“这封信我知道是他写的,他写的时候也没有避开我,我不认字,问他,他说这信是写给以前的老友,说年纪大了,也许以后都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信封还密封的严严实实,阮长山死后季福也没有打开过,信封上已经贴好了邮票,但看到收信地址就发现了端倪。
这封信并不能顺利寄出,上面填写地址居然是会场大楼!
地址全部吻合,但数字全部都是相反颠倒的。
魏谆询问了一下季福,得到允许后拆开了完好的信封,里面只有一张信纸,这个材质魏谆十分熟悉,正是每次试炼完成后会场下发的牛皮纸。
阮长山为什么会有会场内部的特殊纸张?
“您丈夫他肯定很有学问吧。”
季福摇摇头:“哪来的学问,要是有别的本事也不会开一辈子的死人店,我们两个是一个村的,他小时候上过几年学,会算点数,认识几个字。”
但这信纸上的字迹可不像是只认识点字的样子。
魏谆没将这个事说出来,阮长山明显隐瞒了季福很多东西,如今阮长山已经离世,季福也人到暮年,这种事干脆就石沉大海。
信中并没有提到那场大火,但是出现了一个魏谆很熟悉的名字——圆桌女士。
激动,魏谆拿着信纸的手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着,这对魏谆而言是最好的消息。
季福看不懂信上的字,但他看到魏谆面无表情却在发抖的样子,心里顿时慌乱起来:“这,这信上说了什么啊?”
阮长山知道议会的存在!这封信是他专门写给其中一位议员的信,阮长山与那位议员认识,甚至熟识。
这封信无异于是告诉魏谆,三年前的那场大火是圆桌女士一手布置的!
但和狂笑不同,榆柳街这里的计划显然已经顺利完成了。
信中的内容是阮长山自己依照蛛丝马迹拼凑出的大致可能,并没有确切的信息,一场大火之后那些蛛丝马迹更无法再次复原。
魏谆没有回答,季福越发着急,甚至也开始颤抖起来。
魏谆将信叠好放回信封中:“阿婆,你别着急,是好消息,这封信里是留下来的线索,那场大火就是被安排的。”
季福的仅有的一只眼睛亮起来,浸湿了眼眶,能找到害了她丈夫和儿子的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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