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最怕没有清高的资本,却偏偏有那么点清高的劣根。聂瑶在心里这样恨恨地总结。
“上次的事你做的很好。”靳恒远先开了口,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聂瑶当即心跳漏一拍,心说幸亏刚刚没乱讲,看来那香港佬吃了哑巴亏,什么也没和靳先生说,投资的事也还谈成了?
聂瑶可不敢细问。
靳恒远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轻弧,继续说:“你不想做的事可以告诉我你不愿意,没必要委屈自己,我也不是真的要你那么做。”
聂瑶不解地看向他,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靳恒远给自己找台阶下,解释说:“那天就是想试探一下那个香港人的诚意,你知道金盛以前的事,所以我不太信得过香港人的。”
聂瑶直直地看着他,不接话,心里根本没明白他的逻辑。
靳恒远被聂瑶盯得有点尴尬,轻咳了下,继续辩白:“如果他没有和我合作的打算就不敢带你走。”
聂瑶心里其实有很多疑问想问,可是她知道,在职场里,少对领导说为什么,少问问题多做事,没必要明白的事不用去深究为什么。
见聂瑶不说话,靳恒远突然伸手过来,用指背抚了下她的脸颊,他的手指凉淡,语气温润:“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的举动像是安抚,像是讨好,又像是在道歉时请求对方的谅解。
聂瑶下意识地躲了下,只猜想这是在西方国家生活过的人的毛病,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聂瑶不计较地问:“这是去哪?”
“去吃饭。”靳恒远立刻笑答,神情随即轻松下来,征询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吃什么?”
聂瑶转头看向车窗外,无所谓地回:“随你就好。”
晚餐,西餐厅里。
聂瑶第一次吃西餐,早就听说过吃西餐刀刀叉叉的很复杂,为了不使自己出丑,她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在靳恒远做出相似的动作之后再进行。
三把刀,三把叉,三个杯子,聂瑶很快就明白三个杯子根据形状的不同分别是用来盛香槟、红酒和水的。
靳恒远拿了最外面的刀子切了片黄油放在面包上递给她,很温柔地说:“鉴于你最近工作表现好,我给你放一周的带薪假期。”
聂瑶双手拿起盘子接过来,荣辱不惊地问他:“是那份工作放假?”
靳恒远拿起中间的刀子切鹅肝,回她:“两份一起,你打算放假做什么?”
聂瑶兴致不大地说:“没什么特别要做的事。”
原来这么的简单,三把刀叉从外向内:沙拉、前菜、牛排,依次而已。
一顿饭吃下来,聂瑶心情愉悦了不少。
晚上回到家,聂瑶的好心情很快就散了。
周灵搬走已经几日了,最近每天回来,房子里都是她一个人,有点不习惯。
再招个人住进来?心里又有点不情愿,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现在不愿意让人随便走进自己的生活区了,聂瑶发觉自己心境不知不觉的变了很多。
不知是不是年纪渐大的关系,越来越觉得这世上能够相信的人只有自己,也因此自然而然的越来越排斥与人太过亲近的接触。
不让人合租进来最直接的问题自然就是钱的问题,这是聂瑶最讨厌的问题。
她总是去刻意忽略钱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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