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发泄出来,别憋在心里,给你机会!”
“来!”
……
一会儿后,江阳双腿都在颤抖,一身的汗,还是不服气,跟霍忱叫嚣。
霍忱下手虽然狠,还是给他留了一条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让江阳受些皮肉伤。
他们俩打起来这事,被孟参长知道了。
孟参长怒气冲冲来了后山,连忙喊人把他们俩分开,一声怒吼:“你们俩是要反天了是吧!搞什么搞,嫌日期过的太清净了是吧!”
江阳被拉到一边,一脸不甘心,朝着孟参长喊:“我是不服!”
“你说,你不服什么!”
“不服霍忱,他这种人,怎么可以领导我们,我看不起他!”
霍忱在旁面无表情站着。
孟参长又看霍忱:“他不服,你呢?”
江阳还嚷:“霍忱,亏我和小十这么敬重你,可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应该知道!”
孟参长插着腰,气到了,脾气也上来了,指着他们俩说:“你们俩,都给我跑圈,现在立刻执行!”
……
孟参长帮他们看着,亲自计算他们跑了多少圈。
他可不管这事因人而起,只要参与了,就要一起受罚,霍忱也跑不掉。
江阳又跑了五公里实在吃不消,速度慢了下来,直接用走的,喘着粗气。
霍忱体能比他好,还能跑,不过速度也不快。
等他们俩彻底跑不动了,孟参长走到他们俩跟前,看着江阳,说:“你还有哪里不服?”
江阳还是不甘心,别过脸。
这会天彻底黑了,周围都没人。
“说话!”孟参长吼了句。
江阳说:“我不服霍忱。”
“因为江棠的事?”孟参长也不傻。
江阳不否认,声音都虚了:“是,我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受了这个委屈,我什么都做不了。”
……
霍忱觉得自己没必要跟江阳交代,都是成年人,自己做的选择,自己承担后果。
江阳因为江棠的事对他有误会,他也没必要解释。
孟参长把江阳拉去办公室做思想工作,让霍忱在训练场等他。
江阳被拽来办公室,站军姿,半个小时没动了。
孟参长在抽烟,烟灰缸都是烟蒂:“你小子体力这么好,给我站好了,就不信了,我修理不了你们,吃饱了撑的天天找事。”
江阳动都不敢动,两条腿都在打颤。
“江棠这件事,说老实话,怪不了任何人,包括霍忱。”
“孟参长,你在袒护他。”
“袒护你个龟儿!”孟参长气到毫无形象说粗,“江阳,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站在这里。”
……
这会夜都深了,画室学生都走了。
阮绵一个人还在画室画稿子,她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她喂了一声,才听到那边突然有道女声歇斯底里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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