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央、二林子一行人蹲守在西南城区守备府门外,只等着赵管家等人出来后,再行动。
“赌场生意怎么办?”芜央问二林子,虽然他给的钱确实不少,但二林子的赌场生意恐怕是干不下去了。
“嗨,说实话,我早就干够了,这些守备府、巽刑司的人胃口大的很,给官家交完份子钱,再给兄弟们分完红,到我手里没剩多少。不怕兄弟你笑话,我没比街上卖豆腐脑的多赚多少。要不是我就会这一门手艺,我早就不干,不受这窝囊气了。唉,真怀念在三爷手下的时候啊!”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芜央盯着守备府门口,目不转睛地说。
“童川在申国混得不错,我打算去投奔他。”二林子似乎早就做好了打算。
芜央白天看见二林子忙里忙外地打包,知道她也准备跑路了。“童川?三爷那个金牌打手?他不是被抓了吗?”
“他有点门路,拿了不少钱,出来了。前一段,他给我传过信,让我去他那边帮衬,我故土难离,就拒绝了。这次正好借机投靠他。”二林子和他们一样都穿着黑衣戴着斗笠,这会嫌热,摘了下来当扇子。
“你一个人去?”芜央有些不放心,在他心中,二林子怎么说也是个女人。
“我带着他俩一起走。放心吧,兄弟,有他俩在,姐也饿不死。”二林子指着身后的九迁和巴哥。见芜央回头,九迁懦弱地笑笑,巴哥似女人般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因为之前,巴哥摸了芜央的胸膛,被芜央掰得手指差点没断了。
不一会,戴着斗笠,罩着黑纱的赵管家,着两个仆人从守备府的大门走了出来。他向门口值守的守备兵拱手致谢,上了马车离开。
“上吗?”芜央问道。
“不急,等一等,立刻就回去太可疑了。再说了,不等老管家回府,怎么让他撇清嫌疑?”
芜央瞬间就明白了,二林子是想等老管家回伯爵府后,再动手,这样老管家也有不在场证明,不至于冤枉受害。这二林子不但绝顶聪明,而且心思细腻,心存的一点良善,在他们这群街头混吃的人当中,更是难能可贵。
当巨大的水钟敲响十一下时,二林子站起身来,对着身后的马车一挥手。上!
芜央罩好黑纱,和巴哥一起率先跳进了马车。本来天就黑,罩上黑纱,芜央看得更不甚清楚了。不过,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片刻,马车停在守备府的正门口,门口值守的两名小兵见状,从台阶上下来一人,喝问道:“干什么的?大半夜停在守备府门口,快开走!”
只听巴哥学着赵管家的口音说道:“大人,我们刚刚来过,忘了点事情,还得回来麻烦诸位一次。”说着,他和芜央一起跳下马车。
“哦,是赵管家啊,不是刚来过吗?还有什么事情?”那名守备兵,显然是认得赵管家的声音。
“啊,我家大人托我给夫人带的东西,刚才忘记转交了,还得劳烦大人一趟,这是一点心意,大人请收下。”说着,巴哥就往守备兵的手里塞银子。芜央也拿着银两去给台阶上的那名守备兵,那人假意摆了摆手,便由得芜央把银两塞进怀里。没等他笑完,他就看见马车旁自己的那位同僚被人勒住了脖子,奋力挣扎着。“你…”
不等他说话,芜央一掌砍在他的后颈,让他昏倒在地。芜央向远处挥了挥手,二林子带着剩下两个人也奔了过来。
“行了,别勒了,再不松手,他就嗝屁了。”二林子一把拉开巴哥的手,又指着身后的另一个人,“把人抬上马车,你换上他的衣服,在这里站岗,快。”
按照计划,二林子也换上了另一名守备兵的衣服,一会由她假扮守备兵,带领众人进府衙。芜央也帮忙把人抬上马车,捆了个结实,临走还不忘从两名守备兵的怀里把银子掏了回来。
二林子指着马车夫嘱咐道:“听着点马车里的动静,别让他们跑了。三库子、九迁、巴哥跟我走。”她刚说完,一队巡逻兵正好路过门前,二林子穿着守备服,还主动挥手打了招呼。这娘们,胆真肥。
从大门进入府衙,众人顺着大路往前走。二林子不放心地转头问道:“巴哥,和你说话的那名守备兵的声音记住了吗?”
“放心吧,没问题。”巴哥直接用那名守备兵的声音回答道。
二林子点点头,带着众人绕过前厅,来到后院的大牢门口。看起来,她对这座守备府相当熟悉,芜央一想也对,不和守备府的人有交往,怎么开赌坊?
在离牢房门口值守几步远,灯光昏暗的地方,二林子停了下来,她怕再往前走,被人看清面容。她转头对着巴哥轻咳一声,示意他说话。巴哥便躲在二林子背后,学着门口那名守备兵的声音说道:“刚才来过的赵管家,有事还要见白夫人,劳烦二位带着进去。我就送到这,还得回去站岗,辛苦兄弟们啊。”说完,穿着守备服的二林子,生怕露馅转身就走,经过芜央身边时,低声说道:“剩下就靠你们了。”
“怎么那么多事,还让不让人消停了?”大牢门口的值守听见是同僚的声音,也没怀疑,只是不满地抱怨道。
巴哥赶忙换成赵管家的声音,笑呵呵地说道:“劳烦二位了,一点小小的心意。”他赶忙上前,故意低头哈腰地双手奉上银两,生怕被人隔着黑纱看出有假。
“赵管家,真是客气,给这么多啊,多不好意思。啊,好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您老了。来,请进,我带您进去。”说着,那名值守便开了大铁门,在前面带路。另一名值守还客气地向众人点头,丝毫没有怀疑。
“不知今夜是哪位大人在此值守?”巴哥在身后问道。
芜央立刻就想到,巴哥说错话了,赵管家刚来过,怎么会不知道值守的参将是谁呢?
好在那名值守只是狐疑地问道:“今夜值守的是薛参将,赵管家刚才不是来过吗?这么快就忘了?”
巴哥立刻笑着找补道:“这人年纪一大,就记性不好,还望大人见谅。这是孝敬薛参将的,麻烦您给递上去,我就不进去叨扰了。”说着,巴哥塞过去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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