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有趣的?这算什么话。金石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评价,要么小鸟依人地夸赞他厉害,要么哭爹喊娘地让他负责,哪有夸他有趣的?金石听完,竟有些郁闷,不知该如何应对,开着门目送张花花离开。
两个路人,看见金石衣衫不整地站在石庙门口,惊讶地指指点点。金石毫不在意地朝他们挥挥手,关了门也回县衙去。
金石不知道的是,张花花离开他之后,沿着大街走了一段。又小心翼翼地回头看看,确定无人跟踪,才闪进一条小路,七拐八拐后进了一处院落。她再次向两边张望后,才关上了院门。
她一进屋,一个躺着的男人便起身接过食盒,打开查看。
“怎么才回来?”那男人疑惑地问,等他打开食盒看完后,惊讶地问:“他怎么没吃?”
“他疑心太重,一口没吃。”张花花坐在桌子旁,拔掉头上的发钗,随手在桌子上一丢。这屋里,锅碗瓢盆没人刷洗,桌椅板凳七扭八歪,日常用度的物件更是丢得乱七八糟。她无所谓,反正不是她家,况且她家也是这般凌乱。
“他们队伍中,那女子的信息,你问到没有?”男子不死心,继续追问。
“也没问到。”张花花漫不经心地说着,开始脱掉上衣,她实在太热了。
这时,那男子看见张花花手臂上的玉镯子,又见她发髻凌乱,头皮似乎汗珠未消,心下顿时明白。他拍桌而起,骂道:“贱人,你是不是又给我戴绿帽子了。”
张花花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地反问:“一顶也是戴,两顶也是戴,你还在乎什么?”
“xxx,看我今晚不整死你。”那男人挥舞着拳头,却不敢近身。
“整死我?哪方面?是用你底下那东西,还是用你那双手?哦,对了,都不行。你既没用又没胆。你要真能整死我,我倒佩服你是个爷们。”张花花不理他,话语却犀利得不饶人。
“你简直是不要脸。”那男人见自己骂不过,便一脸无奈的骂道。
“哼,什么脸?人脸还是妖脸?人脸我没有,妖脸有的是。”说完,张花花已经脱下了上衣,只穿着肚兜。她胳臂上的鳞片,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着五彩的斑斓,看上去光滑又富有质感。她见男人还气哼哼地看着自己,眼睛一瞪,口中吐出蛇信,分着叉逼向男人。吓得他面色土灰,连连后退。
哼,张花花轻蔑地一笑,转头开始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半天,那男人才说道:“要不是大齐王…”
“要不是大齐王,我也不管你呢。”张花花不等他说完,抢着说道。
男人瞬间没了动静,又停了半天,才恨恨地说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明天我来处理这个人。”说完,他拿起食盒,转身去了卧房。
“你随便,我本来就懒得管。”张花花不屑地说道,开始重新把头发梳理整齐。她听见身后没了动静,又看了看手腕的玉镯,轻轻地抚摸,脸上露出难以察觉的笑意。
?
金石今天的胃口格外好,消耗如此之大,中午又没吃饭,怎能不饿?他该多吃点,这小妮子,明天还不知要怎么榨取他呢!金石心里一阵得意,恍恍惚惚想起了从前的荒唐日子。嗨,自己糊涂啊,怎么就一门心思地进了白泽府,差点丢了小命不说,连女人也碰得少了。呸,自己这是图什么呢?这块破腰牌?金石拿在手里掂量掂量,不由得一声叹息。他想起了都城的父母,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决定飞鸽传书问问队长,就是那个怪老头,自己现在可以和家里联系了吗?
正想着,听见门外有人喊道:“穿云大人,衙门外有人找您。”是平时照顾他的小吏。
“找我?谁啊?”难道是芜央和涂莉回来了,金石内心一阵欢喜,揣起腰牌走了出来。
“是张翠翠的父亲,张江找您。他说一定要当面和您讲清楚。”那小吏拱手道。
金石听完,心顿时掉进了冰窟窿。完了,定是他和张花花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他们张家人找上门来算账了。这可如何是好?金石以前有过多次类似的经历,都是由他母亲出面道歉给钱,他则躲在后面不露面。当然,事后免不了一顿毒打。
现在,人家堵到了县衙门口。他要是不见,那老汉万一叫嚷起来,岂不是闹得满城皆知。虽然,白泽府里并没有关于作风的管束,但是传开了毕竟不好听。芜央那损嘴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保证时不时地冷嘲热讽。还有涂莉,到时候估计也是一脸的不屑,再给他来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没办法,出去看看吧。如果那老汉实在揪着他不放,他就娶了张花花,管她是小媳妇还是小寡妇,金石都不在乎。这女人他实在喜欢得紧,当个老婆也是他的福分。先娶了,再想办法和老妈说。想着,金石便向县衙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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