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最初从河岸边撤下的弓箭手,纷纷来到了连城之上,他们的身前,盾牌手也树立起了半人高的盾牌。
“向上四十五度,散射!”眼看敌人还在列队,准备冲锋,司马南下令道。
扑天的箭雨从高台上泼洒而下,就算有重甲防护,但毕竟瑞德王国的战斧团没有重甲防护,而那些刚刚上岸的鲜卑轻骑兵更是和一万多炮灰部队混在一起,你拥我挤,人叫马嘶,乱成一片。
“条顿的勇士,听我指挥,立盾;瑞德的坏小子们,你们先到后边去;该死的鲜卑人,你们就不能先和那些佃农们分开……”冯塞卡大声的咒骂着。
尽管冯塞卡不过是一个万夫长,但毕竟是联军统帅何塞和大主教伦勃朗亲点的此站的指挥官,所以其他几个万夫长或者军团长,都默不作声的执行了他的命令。
汉兵的第一批箭雨大概造成了刚刚登陆的西方联军两千余人的伤亡,而且其中大部是被那组织性较差的鲜卑骑兵和炮灰部队的奴隶兵混乱拥挤践踏造成的。
至于攻击的主力条顿重装步兵团和瑞德战斧团的两万人,几乎没有什么损失。
而第二批箭雨落下的时候,在条顿重装步兵那巨大的橡木盾牌的遮挡下,杀伤的的人数更是有限。
接着,以条顿重装步兵团为先头,瑞德战斧团的步兵夹杂其中的先锋呼喝着向河堤上的十二连城扑来,鲜卑轻骑两翼策应掩护、防止汉军骑兵出城偷袭,炮灰奴隶随后跟进,随时准备冲锋掩杀。
冒着汉兵密集的箭雨,第一个条顿重装步兵团的千人队迅速来到河堤前的禁沟旁。
这禁沟本是由雨水和洪水冲刷而成,深约三米,如今底部满是尸体和血水,但这剩余的将近两米的高度也不是身穿近五十斤的重甲的条顿重装步兵能随便跨越的。
不过这些条顿士兵显然是有备而来,当头的几百人在禁沟边竖起盾牌,抵挡上方汉兵的箭雨,身后迅速拥上来数百人,手执宽厚木板,迅速在禁沟上搭建起一座座建议的桥梁。
接着,背后的大队士兵,紧跟而上,踏着木板向连城扑来。
高台上的汉兵当然不能允许敌人就这样轻易跨越禁沟。
一块块滚木擂石,一桶桶热油,从连城抛下。
一个个条顿重装步兵,就这样在滚木和热油的洗礼下,魂飞魄散。
不过,这些条顿士兵显然在战斗意志上不是前几天那些其他西方大陆的攻城部队可以比拟的,眼见同伴惨死,这些士兵的眼中却看不见一丝慌乱,甚至不用身旁军官的督战催促,人人眼中带着森然的血色,不断试图树立起一架架云梯,并向高台上攀附而去。
很快,第一个攀附上城墙的条顿士兵挥舞着手中阔剑狠狠斩向身前的汉兵。
不过这个条顿士兵并没有得逞,那汉兵身旁同时伸出几只长枪,将他戳倒在地。
但更多的条顿士兵随之攀爬而上,左右各六的十二连城,逐渐开始出现危机。
“大人,右三城的林三起团长说他顶不住了,恳请你把预备队的军民派上去一团。”一个传令兵对司马南道。
“混蛋,他一千多人的主力团这么快就抵挡不住了?还要预备团上去替他顶缸?去告诉他,除非他死了,否则我不会再派一兵一卒给他!”司马南吼道。
战斗打到这种程度,每个汉兵都已经竭尽全力。司马南知道林三起也算是奋武军的一员勇将,他那个主力团在西方联军刚刚打进中南行省的时候,是第一个与敌人接站,也是第一个与敌人进行肉搏的战队。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林三起的主力团伤亡硬是控制在了百分之三十以内,可见其能力。
然而,今日开战还不到一个时辰,他就派人说顶不住了,可见敌人今日攻击力度之大。
而且,今日也是瑞德王国的战斧团第一次与汉兵接触。
在大陆公路西段,条顿公国的重装步兵团可称第一,那么如果瑞德王国的战斧团就仅在其威名之下。
条顿王国重装步兵团的重装步兵,个个人高马大,性格冷酷,人人都是职业军人。
瑞德瑞德王国的战斧团的前身则是在雇佣军团。
几百年前,瑞德王国和邻国斯拉夫公国开战,瑞德王国其时重视海军,步兵极其羸弱,斯拉夫王国的四万步兵从陆路长驱直入,一路杀至瑞德王国都城之下。
此刻,若等王国海军回救,肯定来不及,无奈,王国国王发出征召令,征召了都城内的几个佣兵团,组成了一支不满一万人的队伍。
这些佣兵,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物,性格暴躁,其中一个名为战斧团的佣兵团人人手使战斧,腰配数把小飞斧,能近能远。
就是这不足一万人的队伍,在深夜出城,偷袭斯拉夫公国围城的四万步兵杀得大败,其中的战斧团更是杀敌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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