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惠妃还是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他司徒淮更没有理由对司徒渊客气了。
“多谢二皇兄,五皇兄挂心,劳皇兄们来我这渊王府走一趟了。弟有伤在身,恕不远送。”
哪怕内心有多么厌恶别人,司徒渊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不让别人留下话柄。
其实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表面兄友弟恭,背地里谁都看不上谁,甚至除了自己,看谁都觉得厌恶,甚至恨不得对方莫名其妙地死去。
司徒昊和司徒淮二人谁也看谁不上眼,暗暗较着劲,出个满门都要争着谁更快一步。
看着他们远去,司徒渊轻叹,如今只是不伤大雅的暗斗,怕是在不久的将来,必定明目张胆地争得头破血流。
“你不走吗?”司徒渊望向站在一旁的司徒岚,从他进来这个房子到现在,司徒岚一言不发。
“话都还没和你说上,走了,你不得一个月不理我吗?”
小的时候,有一次司徒渊身体不适,司徒岚来看望司徒渊,瞧着司徒渊睡得正香,司徒岚又悄悄地离开了。
后来,刘全把司徒岚来过的事告诉司徒渊,司徒渊很生气,母妃让岚哥哥天天跟着太傅学习,他都好久没见过他的岚哥哥了,岚哥哥来了也不叫醒他。
他生气了!然后就有司徒渊一个月都不理睬司徒岚的事。
“三哥又拿这事取笑我!我都长大了!”
司徒渊被揭了短,脸上挂不住了。
“嗯,小七长大了,已经娶妻了。”
司徒岚很是欣慰,司徒渊娶妻生子这些事,他似乎很上心。
“三哥去看过昭阳了吗?最近昭阳总是念叨着要去你府上住一段日子。昭阳那咋咋呼呼的性子我怕扰了你和三嫂的清静,就没让她去。”
司徒渊手托腮,在司徒岚面前,他一点都不拘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未曾,来时听闻昭阳身体不适,可是病了?”
司徒岚来时听到司徒宣提起昭阳的状况。
“谁知道呢!这两年怪得很,每月总有几日说腹痛,腰疼的。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走动,也不让我去看她,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司徒渊因为担心去看过几次昭阳,次次都被昭阳凶神恶煞地赶出她的院子。看她生龙活虎的样子,也不像有事,怎的月月这几天跟炸毛的母老虎似的!
他也问过孙医士,孙医士支支吾吾的,跟他也说不清楚。
“小七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听司徒渊这么一说,司徒岚就猜到了昭阳生的事是什么病了。
司徒渊更是纳闷了,三哥是知道昭阳生了什么病吗?那是否就能让昭阳的病痊愈了?
昭阳生病这些天,太可怕了!只要说了些她不爱听的话,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你满王府跑,再这么下去,这渊王府就成了昭阳公主府了!
“三哥,你知晓了昭阳的病,是否有药治好昭阳?”
司徒渊满脸期待,事实证明,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司徒岚摇了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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