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父亲病故后,狠心的母亲便将自己卖掉了,而在偏远的农村,这一类故事不算新奇,尤其是女孩,被卖出做童养媳也是讨生活的一种方式。
对母亲,她有怨恨,但也知道母亲想要养活她的确无能为力。
自打被卖给“婆婆”以后,她和母亲再也没见过面,后来听说她到外乡去讨生活了,这故事,她也都一五一十说给了周镜辞。
周镜辞没表态,折转回去的时候,周镜辞这才说:“你还需要复查一次。”
“主任医师是您?”
“是。”周镜辞说:“只是拍片子看看胸腔有没有问题。”
仅此而已,陶桃就放心了,两人约定了下一次碰头的时间,到屋子后,周镜辞小心翼翼给她换了纱布,这才离开。
进入车子,高德凯的电话如约而至,“这一次办的怎么样了?老爷子着急着呢,要是你这边没希望,我就要亲自登场了。”
“还需要再等一等,她比较警惕也比较敏感,但我已经打听出了他老家是哪一个村子的,要是有必要,您可以派遣人去调查一下。”
高德凯气急败坏。
但也知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他既迫切的想验证结果,又担心这个结果是出人意表的。
挂断以后,周镜辞拿出一个密封袋,将几根头发放在了里头。
这是陶桃的头发丝,对于一个大夫来说,获取这个轻而易举。
周镜辞没回家,而是直接到了医院。
他开始做检测,但却不着急将结果说给高德凯。
至于陶桃,回来以后她就呼呼大睡,下午饭之前才看到了凌山川。
凌山川似乎很介意周镜辞靠近她这一事实。
“今天,他来了?”凌山川蹙眉。
“来了,”发觉他眼里有火苗,陶桃也感觉莫名其妙,担心不小心惹怒了他,她这才理所应当的说:“他是大夫,过来给我检查一下,这叫“送佛送到西”。”
其实这里头也是高德凯的恩典。
但凌山川却很生气的样子,提醒她,“我
看这个周医生不像个好人,贼眉鼠眼的,你要注意,不要什么都告诉她。”
陶桃的记忆和印象中,凌山川从来没有针对过谁。
但此时此刻,他的眼睛里蕴出不和谐的冷光,手臂武断的挥舞着,就好像周医生是个恶贯满盈的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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