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疼又羞,怕被凌山川看出不对,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却不敢往下掉。
凌山川也难受,摸着那层比姑娘家都细的皮子,只觉得胸口有一股邪火直往外冒。
细腻的皮子在他指尖起了层鸡皮疙瘩,陶杰本来就白,再被他弄出这么些痕迹,还盯着双泪眼朦胧的眼盯着他,活像是个被欺负了的……
他不愿意再往下想,心底有块地方格外难受。
眼看也差不多了,他松手拿起酒精瓶子,冷着声扔下一句“早点睡!”走了出去。
陶桃等他走了,才终于觉得松了口气。
一松懈下来又浑身都是汗,湿透了,可她不敢去洗澡,只能躺回床上睡下。
大概是今天真的累坏了,明明她精神紧绷得很,可是脑袋靠在枕头上,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还做了个羞人的梦。
梦里,凌队长逼着她脱下了衣裳,发现了她是个女人,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身子底下,咬着她嘴唇掐着她腰,又一路往下,张嘴撕咬着她,她怎么哭叫他都不放手。
“不要……不要!别碰我!求你了!”
她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好像整个人被浸在水里似得,可是梦却始终醒不过来。
直到胳膊被人捏住,一道冷浸浸的嗓音钻进耳朵里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陶桃仓皇睁开眼,就看见凌山川紧皱着眉站在自己身边。
他似乎是刚起床,眼下还有一片黛色,看上去似乎没睡好,俊美的脸更加有点显凶。
她本能想惊叫,可是忽然意识到之前那些事是个梦,狠狠咬一口舌尖逼着自己冷静了下来。
“我……我做噩梦……
陶桃磕磕巴巴解释:“对不起陶队长,我吵到你休息了。”
那声音听着实在有点可怜,还带着睡梦中惊醒的沙哑。
凌山川的确整夜没休息好。
昨天给这小子刮了痧,他出去洗了个冷水澡才算平静下来,回来时已经是凌晨。
陶杰倒是没有打鼾,只是他回来的时候,屋里那股味道更重了,甜甜的香味难以形容,但他一整夜都没能睡得安稳。
一大早才将合眼,又听见这小子鬼叫,他心里实在烦
躁。
可这会儿他道歉,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说他什么。
张了张嘴,他沉着脸问:“梦什么了叫成这样?让谁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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