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我,一向高冷的他此时却满是歉疚的对我沙哑道:“对不起。”
我推开他,一身的沉痛和怒气不知道该对谁发,“对不起?”
我的喉咙沙哑的厉害,有些酸涩的疼,心底的情绪被恨和怒气涨满,这样的初初让我将一腔尖刺的情绪全对准了苏墨这个罪魁祸首,一股恼怒的怨怼全堆积在了他的身上,朝他发泄而去。
“苏墨,我恨你!”我挣扎着,他却紧紧地抱着我,我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我的力气很大,他却没有推开我,任我咬着他的皮肉,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好在现在天气早就已经转凉,穿的也比较多,但是我能感觉到,即便是这样,他肩膀的伤只怕是也轻不到哪里去。
我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息里流出来,此时苏墨抱着我的手臂也放松了不少,所以条件反射下,我顺利的一把推开了他,转身奔向洗手间。
洗手间的镜子里,映着我流鼻血的样子,我仰着头,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放到盥洗台里冲洗。
“怎么回事。”苏墨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他一把拿下我的手,拧着眉,视线冷凝:“最近流的很多吗?”
我想起前段时间似乎也流过一次,但又觉得时间隔的挺久的,便摇了摇头:“不算多。”
我注意到苏墨对我流鼻血的事情似乎是一点都不意外,便有些探究的看着他。
不用问,我也已经知道,他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鼻血才被止住。
“我送你回去。”他拿过我另一只手放在自来水下细细地清洗。
他修长的指尖大而有力,骨骼分明,精致的像是钢琴家的手。
我沉默地跟着他上了车,到了车上,我都是恹恹的,提不起精神劲儿。
开着车的他突然对我说:“回去好好想想,看给初初取个什么名字。”
我的眼睛闪了闪了,终于有了焦距,心也跟着微动。
车子在叶家停下,我并没有下车,他也不催我,我呆呆愣愣地坐了一会儿,扭过头问苏墨:“苏墨,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让程珊生下我的孩子?”
为什么?难道我自己不可以生吗?如果我自己不可以生,那么请问为什么?
苏墨顿了一下,别开眼,直接跳开这个问题:“回去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原本已经沉下去的怒火因为他的态度再次芝麻开花节节高,我冷笑了一声,甩上车门怒气冲冲地回了叶家。
我无比失望,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我一口气跑上楼,将自己扔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车子离去的引擎声。
我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胸口的怒气缓缓落下,我这才又开始理智的想问题。
我和冯彦博的绯闻刚出他就回来了,那他的合约是谈成了还是黄了?
想到初初,我无比失落,今天是他的生日啊……
我翻身起床找到笔和字典开始认真的给他取名字。
下午的时候,苏墨发来了一段视屏,是初初过生日的视屏,里面除了司语简姿外,还有徐思言石帆等人。
晚上的时候,我梦见了初初,梦见他过生日的场景,我梦见我也去给他过生日,他却生气的对我说他讨厌我,不要我这个妈妈,他那冷漠的眉眼刺着我心,顿顿的疼,让我沉痛悲凉的有些想哭。
于是在梦里,我就已经忍不住的低泣出声,伴随着痛抽泣着。
我还梦见我失去的那个孩子,他也跑出来指责我,问我为什么不要他,为什么要初初不要他。
我很想解释,可我的喉咙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焦急的不行。
我浑身发冷,陷在一个温柔的怀抱里,有一只大手在轻柔地拍我的背。
他身上的温度像是一个暖炉,让我忍不住的靠近再靠近,紧紧贴着他。
这样安静的睡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人在舔我,那痒痒缱绻的温柔从唇瓣一只蔓延到耳根,让我浑身发软,像猫儿一样懒懒的卷缩着,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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