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又是一个表情疑惑的问号发出来,秦幼想笑,但鼻端都是这只雌虫身上的诱人气味,让他心跳加速。
成体雌虫都具有这样引诱雄虫的体香,菲尔斯有点白茶味儿,布莱恩有点薄荷味儿,嬴舜闻起来则是像雨后草木一样清新的沉木香。
真磨人。
秦幼想着,下笔抖了抖,勉强定住自己,照着别人的临摹出来一张肌肉层鲜红到几乎没了皮的可怕梅花烙印,又在周围加了一些皮肉焦糊的光影,让它看起来更新鲜。
嬴舜看不见自己的背,也看不见他的画,心头想着:这小傻子是不是敢对他动手,以为这能糊弄?
感受着雄虫柔嫩的小手扶着自己肩头,轻轻作画……即使脑海里都是些蓝天白云小鸭子似得儿童画作,也不自觉的心头发软。
想起之前在监察局被电棍击倒时,这小傻子不顾自己徒手握电棍。
就没见过这么蠢的虫崽子。
“好啦!”
当一切大功告成,秦幼用手机拍下了他肩头的血腥红梅,打算发到群里去以假乱真。
嬴舜见他玩够了,顺手拿起那朵梅花烙印,把它打开,吹红了递过去。
“来真的。”
秦幼立刻离这个危险的东西远一点:“为什么?”
“假的终究是假的。”
“我不要。你快把它合上……快合上!”
嬴舜并不听他的。
只担心这小傻子胡乱发了图过去,被群里
的监察局和其它雄主看到他企图用儿童画掩盖,集体嘲讽他愚蠢至极。
随手将梅花扣紧紧印在自己手臂内侧,没有想象中‘滋’的一声,安静挪开时皮肉边已经缘泛着褐色,图案部分皮肉被粘连下来,露出皮肤内层的粉红。
一朵,十足残忍的花,就这样印在了手臂上。
“拍这个。”
空气中燎猪毛的味儿四散开来,秦幼看着他的惊人之举,嘴唇抖了抖,连忙把手机扔掉,抬手按他坐在床上,去抽屉里翻些白药粉,急的直念!
“这是干什么啊……!这是手,不是猪蹄子!!”
“不然呢?让你发那些儿童……嗯?”
嬴舜说着,目光落在床上亮着屏幕的手机照片上,眉尾挑起,继而疑惑的扒着自己肩膀看看,看到那朵和胳膊上几乎一样的烙花后,脸色变了变。
再低头,看到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得突然又眼角发红的小雄虫崽子正在给他擦药,在那白皙的指腹上,还沾着一些花蕊般粉红的颜料,稍许的不敢置信。
“你画的?”
“嗯。”秦幼翻出消毒药剂,蹲下拉着他的手腕轻轻往边缘涂,用嘴吹吹风干后贴上药粉:“我会画临摹,他们发了照片,我就能仿出一样的。”
能画出这种水平,不勤学苦练怕是不成。
嬴舜拿着手机观摩了一阵,又看了看周围镶金砌玉的家庭环境,很不理解:“你雄父雌父让你学这些苦工?”
秦幼没法回答。
那是爸爸妈妈让学的,他家是典型的虎妈猫爸家庭,妈妈军政出身,爸爸知名画家,妈妈希望有一天能子承父业,继承爸爸的名利比自己另开新路快捷许多,就让家里的三个兄弟都学画画,未来走文人之路。
这边的雄父雌父倒确实心疼他,只请老师教了些小学课程,学了也和没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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