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了饭店就下了起来。
“这雨下得,卧槽。”刘一安站在包间里,扒了个窗户缝往外看。
“没文化真可怕,”程原在一边啧了两声,懒懒地倚在沙发上,“第一次听见用‘卧槽’俩字儿形容雨下得大的。”
刘一安白了他一眼,“说得跟你多有文化似的!”他转头继续看向窗外,嘴里小声念叨着,“他俩怎么还没来,不至于说下大了路上堵车了吧?”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对面停了一辆车,驾驶座上的人先下的车,打了把还算大的黑伞,迅速绕到副驾驶,然后拉开车门,把伞罩在副驾驶外。两个人走下来之后,准备过马路,那把伞也开始倾斜。
“我靠……”
“能不能文明点啊你,一会操一会靠的,怎么个事儿啊?”程原的话虽然是噎人,但是他语气特别混不吝,听上去特别贱。
“不是……”刘一安有些说不出话,眼神楞楞转回来。
就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他还没从窗子边走到沙发,包间门就被推开,林明启先走了进来,周树言紧随其后,那把沾满雨水的伞被搁置在进门的角落。
刘一安走过来跟他们打招呼,下意识看了眼他俩的肩膀。
果然,林明启全身上下都被囫囵罩着,除了裤脚上无法避免的溅到了些雨水,其他的地方干干净净。反观周树言,他后肩膀上倒是湿了一片,连着半边袖子。
他不动声色转移视线,视线落到周树言脸上,咧开嘴冲他笑着,“周哥,”他特别正式地伸手跟他握了握手,“哎呀,这猛然换了个身份认识,觉得还挺,挺奇妙的。”
周树言冲他笑了笑,“我重新做个自我介绍?”
“诶,那倒不用!”
几个人说笑起来。
程原也走过来跟他握了个手,“那我得做个自我介绍,毕竟咱们还真没正式认识过。”他扬起嘴角,“你好,我叫程原,程序的程,原来的原。”
“你好,周树言。”
“树木的树,言语的言。”刘一安紧急接话,说完之后还求证林明启,“是吧哥?”
林明启瞥他一眼,下巴朝周树言的方向扬了扬,“问他。”
刘一安又紧急闭嘴。
刘一安本来就是单纯想约林明启和周树言出来一起吃顿饭,至于灌酒什么的,男人吃饭当然要喝酒,而且他深谙自己什么德行,待会一激动起来了,拿瓶灌也正常。
果然,到了最后,基本上一桌子人都有醉意,毫无疑问,他是第一个倒下的。
程原喝酒一向斯文,这次喝得不多。
主要也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
程原这人也特奇怪,他喝酒不上脸,甚至看上去还算清醒,但是一旦站起来,两条腿就开始软,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
上次两个人喝得都跟烂泥差不多,往外走的时候就像两坨流。体,走着走着开始互相排斥,抵着对方往两边滑。
所以程原这次没喝几杯,他一看刘一安的阵势就知道他上头了,马上就要开始吹瓶,待会还得他帮忙送刘一安回去。
总不好麻烦林明启他俩,好歹得让人过过二人世界。
也还算幸运,他们这顿饭吃完之后雨也停了一阵子。
趁着这段时间,四个人告别,分道扬镳。
周树言这人酒量好,林明启是知道的,而且他这人对自己的量也把控得特别好,知道自己最多能到哪。
林明启看着那些酒压根没到他的线,又看他出来的时候走路稳健,心也就放下来了。
但这份清醒在车开到他小区楼下时突然消失,刚下车,脚刚沾地腿就软,身子往林明启身上倒。
林明启眼疾手快接住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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