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目送她婀娜扭着腰,胸大的很少型也好,基本会垂,不过这个女人天赋异禀,老天赏饭吃。
包括那个年轻男子,沈汐在新闻上也见到过,市里大人物的独生子,席靳深和他父亲同行去省里开过会,他有点真本事,糟点是情史太乱。
沈汐回到酒店,换了睡袍,去一楼的温泉池。
酒店和度假村之间有一条连廊,服务生在打扫尽头的房间,她一眼认出席靳深的西装,床上还有一个鳄鱼皮的定制女包,很稀有。
沈汐的第一念头是辛欣或者那位宋小姐跟来了。
可静下心,她认为是宋小姐的概率大。
连她都没把握斗赢宋小姐,何况是辛欣,有了宋小姐,席靳深身边哪有辛欣的位置。
沈汐踏进温泉池,刚泡了一会儿,发现入口的石门缺了一块砖,缝隙射进光亮,伫立着一道人影,她一激灵,靠住池壁。
光亮照在席靳深的脸,他单膝弯曲蹲在池边,水面浮着浑浊的白,他拧眉,“涂了多少粉。”
沈汐挡住胸口,“全身涂白在舞台上好看。”
她挡得严实,男人阴晴不定瞥她,“你还不够白?”
水珠和汗珠混在一起,沈汐背部凝了一团雾,他轻轻撩开洇湿的发梢,掌心一抹,白霜融掉,露出原本玉色的肌肤。
他那一下捻得又狠,又烫,沈汐每一处神经都在震颤着。
席靳深感觉到,“水凉了?”
她抓住边缘的鹅卵石,“是你手劲大。。。”
细细的声调流进男人耳朵里,有几分话剧台上软软的腔,百听不腻。
“席先生。”程洵忽然敲门,“他们在半山腰等您。”
席靳深抽出皮带,搭在衣架上,“半小时后,让车停门口。”
他入水掀起一层浪,笔挺结实的双腿在沈汐眼前一晃,她一点点往后荡。
男人没有过来,倚在浴池的另一头,额头暴起青筋。
沈汐犹豫了一秒,“你喝酒了?”
他闭着眼,淡淡嗯。
酒后头痛是席靳深的老毛病了,每每发作,沈汐没日没夜的为他按摩太阳穴,舒缓精神,手抽筋了也不停。
沈汐蹚着水,一步步靠近他,席靳深胸腹光裸,纵横流淌着水痕。
她绕到男人背后,手摁住头。
“力道行吗?”
他呼吸沉重绵长,喷在她手腕,似火的热。
沈汐又加了力,席靳深一把拽住她,水花漫过脖子,她被那一股水流拍打得脑子空白。
角落的投影仪播放着一部老旧的电影,黑白屏幕,只有男人和女人的五官,没有任何颜色。
人性最原始的,爱与欲,生与死,直白又壮烈。
席靳深四肢伸展开,气息却明显急促,他吻着沈汐的耳鬓,缠吻着滑到耳背,耳垂,她这块的皮肉发粉,娇嫩,触感和观感极好,像是从里到外欺负透了,在愉悦中泛起的潮红。
沈汐眼里是电影,也是他。
其余的好似都荡然无存。
男人额发漆黑,像染了墨,三十六层的国贸酒店被阳光覆盖,他面孔冷硬的线条柔和了一些,抵在她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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