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他真的心神俱疲难以允诺她的要求,她在一天又一天的不满中开始往外跑,常夜不归营的抗议他对她的忽略。
“怪了,那你们为什么没结成婚?以你们的亲密关系早该儿女成群……”喔!他有个女儿,差点忘了算计在内。
瞪了她一眼,赵英汉不高兴的将她拉下来并躺身侧。“你很想和有妇之夫偷情是不是?”
“啊!被你看穿了。”冬天没一丝心虚的笑倒在他裸胸上,在他的乳晕四周画圈圈。“看来我的演技有待琢磨。”
“别玩火,我没力气再来一回。”他不是超人,而且工作了一上午。
她笑着要他把结局说完,手指还淘气的爬上他的眉毛,像弹钢琴的弹奏着小蜜蜂。
拿她没辙的赵英汉只好把最后的一段说出,了却他心里的一件负担。
殷水柔就是在没有回牧场的夜里邂逅来自大都会的雅痞,一开始她是抱持着交朋友的心态和对方在一起,不怎么认真看待此事的发展。
但是人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在心爱的男人身边得不到慰藉,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找到她要的关心和热情。
“小叮当就是她和那个男人所生的?”
“嗯!那个人是企业家的二代祖,好象是和她在一起的第二年时,另娶门户相当的富家千金,而她成了地下情人。”见不得光的那种。
“那她的残缺不会是大老婆打出来的吧?”根据剧情的走向应该是如此。
赵英汉没好气的捉住她乱点火的手轻轻一弹。“别乱编故事,水柔的伤是车祸导致,和人家的妻子没关系。”
企业家联姻并无任何感情因素存在,对方的妻子根本不在乎丈夫在外头有多少女人,事情发生时她正在国外度假,和她的法国籍男友。
“是吗?为什么医院通知的是你,而不是她的情夫?”该负责的另有其人吧!干卿底事?
“冬天,留点口德,死者为大。”这是大家绝口不提的私密。
除了他,水柔再无其它亲友,医院不通知他还能通知谁,死人是帮不上忙的。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活该累死没人替。
“小姐,能不能拜托你手下留情,别让我精尽人亡。”换个时间、地点,他一定满足她。
表情微惑的冬天不懂他为何转移话题?她玩她的相机带子又没妨碍到他,干么一脸痛苦的盯着她的手,这次她真的没做坏事,不能赖到她头上……
喔噢!好象放错位置了,她明明转弄的是条状啊,怎么变成一柱擎天的“棍子”咧。
“你的生理结构很正常,左右对称十分得体,如果你不那么爱现宝的话,我的手也不会不小心拐错了弯。”不是她的错。
“我爱现宝?!”这种话只有她说得出口。
冬天轻笑的拿起相机对准他的宝贝一照,然后像位林间精灵轻巧的逃开。
“谁叫你不穿衣服,羞羞脸喔!”
“你……”这可爱又可恨的恶魔女。“你别跑,等我逮到你就惨了。”
一跃而起的赵英汉轻恼的追了她两步,忽然脚一停的看看光溜溜的身子为之失笑。他的确知羞的遮蔽身体,要不人畜有何分别?
万一有人经过瞧见可就不妙了,肯定是一番风风雨雨,保守的民情可受不了这样的大刺激。
拾起衣裤匆匆套上,他才惊觉天色已晚,天边的晚霞已没入山的另一边,霭霭岚气弥漫山间,沁凉的夜露将接管大地。
而她只穿了一件薄外套。
“什么,水柔从楼上摔下来?!”
闹烘烘的吵杂声音犹如菜市场,你一言、我一句争着要描述当时的情景,可人多嘴杂反而听不清楚,越听越乱根本听不出到底发生什么事。
只知道不知因何缘故,殷水柔突然连人带轮椅的从二楼跌落,砰的一声非常响亮,让附近整理牛舍的工人以为“坠机”了,赶紧冲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个仔细。
因为花东一带常有滑翔翼俱乐部的会员在此试飞,三天两头就有操控不佳的新手往赵家的牧场掉落,次数一多他们以为又有人掉下来,三步并两步赶着来救人。
谁知入目的画面是殷水柔被压在轮椅底下,她的小腿划破一个大口正在流血,手的姿态似乎有点弯曲,好象骨折了。
看到这个情形他们当然不敢乱动,连忙用扩音器找老板回来处理,生怕擅自移动会闹出人命。
所幸并无大碍,伤口包扎好没多久便不再流血了,弯曲的手肘稍微外弯是骨折现象,但不致留下永久伤害,上几天支架固定自然会痊愈。
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没人知道,工人们来的时候,她早已躺在泥地上不省人事。
不过有人说,看到窗户旁闪过一道人影,因为没什么注意只是大概瞄了一眼,所以看不清是何人在上头走动,隐约可知是个女人。
想当然耳,在牧场上除了煮饭的阿婶和向来霸道的赵英妹是女人外,其它的两人根本没有嫌疑,一个躺在床上尚未清醒,一个刚和老板从外头回来,唯一的犯人还能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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