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陆恩慈喃喃道:“冲突吗?我们之间,母亲不是母亲,爱人不算爱人。我算什么呢……”
&esp;&esp;胸衣被解开了。
&esp;&esp;纪莲川捻着小小的乳尖,柔声道:“小蠢货。”
&esp;&esp;陆恩慈低低应了一声。她蜷在床上,也不避同性的触碰,在纪莲川的喘息声里,逐渐迷失自我,磨蹭起膝盖。
&esp;&esp;她由着女人摸自己的胸,偶尔是小穴。有时哭狠了,在那张美丽的脸上再度看到纪荣的影子,就摇摇晃晃撑起上身去吻纪莲川,却被对方避开。
&esp;&esp;“我可不敢亲你,”她笑着:“我是得病,但还没彻底疯掉。小荣知道了,会生气。”
&esp;&esp;陆恩慈醉醺醺地问:“他生气什么样?很凶,脾气差……哈,我又不是没见过……”
&esp;&esp;纪莲川微微眯起眼睛,亲吻少女的锁骨。
&esp;&esp;“我也见过小荣父亲生气,好孩子,你想不想听?”
&esp;&esp;陆恩慈怔然道:“想。纪荣父亲…长什么样?我没想过这茬。”
&esp;&esp;纪莲川把眼前这对丰盈的小奶子揉红了。
&esp;&esp;她杏仁般的长指甲不断在乳晕周围划出红痕,浅浅的粉色乳晕充血肿起来,就像被吸过一样。
&esp;&esp;纪莲川恼怒地想,大概自己的儿子跟她做爱时,就会把她咬成这样。
&esp;&esp;那么年轻纤细的身体,和她曾经时一模一样,然而偏偏有那么一个年纪大出一倍有余的男人,日日夜夜地占有她,禁止别人和她求爱。
&esp;&esp;“小荣的父亲…年纪很大了,我生孩子时,他已经四十多岁。我那个时候…”
&esp;&esp;纪莲川困难地想,停顿了很久,仍然想不起自己是什么年纪生育。
&esp;&esp;她很不高兴自己片段式空白的记忆,力气也突然变得刻薄。陆恩慈疼得缩起来,默默流泪,纪莲川完全看不见,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esp;&esp;过了一会儿,她若无其事开口,对自己留在女孩子乳房上的掐痕视而不见。
&esp;&esp;女人温柔又怜悯,有种自洽的傲慢:“他父亲那里很大的。”
&esp;&esp;陆恩慈问她:“你主动给他口交过吗?”
&esp;&esp;纪莲川附在她耳边:“没有,他也不敢。我会咬断的…”
&esp;&esp;“…噢……”陆恩慈轻轻应着,小声说:“那你比我强,我差点…我简直差一点……”
&esp;&esp;她捂着脸哭起来。
&esp;&esp;耳边女人问她:“你给他舔过鸡巴了?”
&esp;&esp;“没有,”陆恩慈哭着说:“可我曾经试图去舔,他拒绝了。我……喜欢他…想报答他,让他高兴……”
&esp;&esp;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纪莲川看着她,想到什么,伸手下去隔着内裤摸了摸。
&esp;&esp;果然湿了。
&esp;&esp;人上头的时候,总会一厢情愿做出很多放低身段的事。想来面前的小女孩也是这样。
&esp;&esp;“你湿了,”她柔声关切道:“恩慈,好孩子,你还为他做过什么?”
&esp;&esp;陆恩慈能感觉到她在摸她,她蹭着腿慢慢躲避,躲不开也无所谓。
&esp;&esp;“我还……想…不知道,只想和他在一起…”她道:“想在他爱我的时候和他在一起,可纪荣……纪荣……”
&esp;&esp;她轻轻念男人的名字:“他可能只想看笑话…”
&esp;&esp;纪莲川的手指探进了内裤。她斟酌着揉捏少女湿润的阴阜,极度兴奋又极度冷静地思考,如果她弄坏这里,能否承受来自纪荣的怒火。
&esp;&esp;纪莲川对下一代的情爱不感兴趣,她只对这个试图替代自己母亲位置的少女感兴趣。
&esp;&esp;她想着,低头靠近,试图从接吻开始,慢慢使用这个被纪荣占有的玩具。
&esp;&esp;“小可怜,”她轻声说:“抬起脸,让我看看——”
&esp;&esp;门被推开,声音也被打断。
&esp;&esp;纪荣站在房间门口,风尘仆仆,面无表情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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