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相处让他以为对方赏罚分明、不摆架子、和蔼可亲……总之挺平和的,现在看来貌似不是这样?至少不完全是。还是说因为生气才如此……
“知道了。”
谢音尘舀了一点薄荷水,仔细地漱过口。他抬手拭去嘴角的水渍,“我可以了,你来吧。”
楚暮半躺在床上,“过来,趴下。”
谢音尘顺从地趴在他腿间,直面软趴趴状态下仍非常粗大的阳具。
清凉的口腔包上淡粉的阴茎头,吃棒棒糖那般从冠状沟向外含了一下。
然后重新吃进去,并且更深。
一番舔弄,阳具勃起了。一下子胀大伸长的触感叫谢音尘不适应,他想退出一点。
宽厚的掌心抵在后脑勺,挡住了去路。
楚暮摁着他,阳具不退反进,鸡巴头都卡在了喉咙口。
谢音尘的喉咙一阵翻涌,干呕的欲望经久不衰。
但楚暮没有放过他,所以他只能继续吞吐着把嘴撑圆的肉棒。柔软的唇被涨开到极薄,不断摩擦布满纹路的柱身。他的两颊略微凹陷下去。
楚暮不轻不重地抽动下身,操干他的口腔。“那个男人有没有顶到你这里?”
“唔…没…有……”说话像是鼻音哼出来的。
楚暮对此不甚满意,狠狠地向前冲刺了一下,囊大打到了对方的下巴。“是‘没’还是‘有’?”
嗓子眼疼,生理泪水如珍珠一串串滑下,谢音尘眼底水光潋滟,他哑声:“……没有。”
他重复:“没有。”
巨物蛰伏在腔室内良久,彻底苏醒过来。
浊液冲破关口,伴着热的余韵,毫无保留地反馈给了哺育它的温床。
直到热潮渐渐消退,楚暮拔出自己的阳具,抬手握上谢音尘的双颊。“咽下去。”
谢音尘乖乖听话地这么做了,喉结滚动一刹,仿佛还能听见体液流向胃部的“咕咚”轻响。
楚暮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鼻尖相抵,像野外等候母亲外出觅食的小兽,蹭了蹭彼此。
可惜温馨仅是短暂的,其中一只兽太饿了,它扑倒了同伴,将对方拆吞入腹。
“我要让你记住我楚沉烟的名字。”
红色的薄纱窗帘层层叠叠,谢音尘怔怔地看着这个将他压在身下、攥紧他手腕的人,男人的眼瞳好似变成了嗜血的颜色。
原来是伪装成羊的狼。
他的双腿被掰弯压到胸膛两侧,如“M”形状。腿间风光一览无余,寻常尺寸的阳具,耷拉着两个卵蛋。随着股缝延伸下去,皱在一起的穴口周围还沾了一点白色凝固物。
楚暮内心暴虐告诉他:狠狠贯穿这里,告诉他谁才是主人,肏开肏出鲜血淋漓,冲掉覆盖那些脏东西。
但他没有,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仍然先用手指仔细地开拓出一片能容纳他的天地。
手指穿梭于穴里穴外,打得“啪叽”作响。
谢音尘偏头咬住了下唇,脸上浮现出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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