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诀此人,除了脾气古怪,脸色冷了些,浑身上下都是才干。
闻恕从来都是个惜才之人,难得没有反驳沈其衡的话。
他食指在桌案上轻轻扣了两下:“再过半月,寻个时机将他升为工部郎中。”
沈其衡顿了顿,从正六品升至正五品,可是直升了两级。
如此关照下去,这小子迟早升至侍郎。
宋长诀的性子,颇有些桀骜不驯的意思,如今已是不好办,到时候恐怕更加棘手,总得寻个法子磋磨磋磨才是。
思此,沈其衡离宫后,乘马便去往宋宅。
说是宋宅,实则只是个简陋的宅院,他任职的突然,朝中似是还没来得及给他安置宅子。
院门未关,沈其衡轻叩了两声,无人应答,他便直接推门进去。
入眼便见那单薄的少年背对着院门,执笔不知在写些什么,连有人来访都不知。
沈其衡蹙了蹙眉,走近一瞧,却是见他在作画。
然而下一刻,沈其衡便笑不出来了。
这画中人,实在眼熟,不是皇后娘娘是谁?
几乎同时,宋长诀听到身后的动静,抬手便将一沓宣纸覆在上头,回头瞧见沈其衡,惊讶之余,警惕性十足:“沈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沈其衡这才将目光从那宣纸上收了回来,意味深长的瞧了他一眼,将手中的帖子递给他。
“皇上听闻宋大人擅长射箭,这回秋猎,特邀宋大人一同前往。”
宋长诀迅速的伸手接过,嘲讽似的赶客道:“有劳沈世子还亲自送上门。”
沈其衡肃着一张脸上马,回眸望了眼紧锁的院门。
私画皇后肖像,他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哥哥先想起来还是怂怂先想起来?
第50章
自那日后,付茗颂便频频噩梦,回回都临近天明时。
梦醒后一头虚汗,睁眼已是天光大亮。
她将此归咎于那幅画,毕竟同一个已死之人长的一模一样,任谁都会害怕恐慌。
可付茗颂不敢再往下问了,例如对此行计谋之人,闻恕为何还留她画像,心心念念?
例如,他当初在俞州见到她时,是不是觉得像极了?
再例如……
不能问,也不敢问。
若是问了,难免还显得斤斤计较。
付茗颂伸手摘了朵窗外的花,两腮鼓起,咬了咬下唇。
遮月见她推了窗,忙从后头给她搭上一件薄衫,又将汤婆子塞进她手中。
她轻声道:“姑娘来月事,吹不得风。”
如今这天,毕竟已经转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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