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神仙和马克的奇怪组合,我不知道他们俩的本事,但是蓝神仙应该是有底子的。
从他的手段来看,估计和陈老幺说的差不多。
盗墓这一行,奇门手段很多,星象、五行、奇门、命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够后人研究一辈子。
身为西北倒爷,目前的支锅顾问,我石飞自认为本事还是不高,只是有些许人脉罢了。
两个小时后,赵丰年跑回来,他说查了最近五年的资料,的确如蓝神仙所说,发生了不少凶杀案。
每一起都是无头案件,赵丰年很紧张:“飞哥,万一咱们也突然那样,咋办?”
“你怕死啊,要不回南方打工去?”我故意略微嘲讽。
“那算了,打工这辈子都富不了。”赵丰年尴尬挠头。
当天晚上,我独自一人躺在宾馆的大床上,又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四姐,她浑身衣衫褴褛,面带血色,更为让人惊悚的是,四姐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一样,整个人目光呆滞。
她冲着我伸手,想要抚摸我的脸庞。
真实的梦境,可怕的哭泣,四姐无声,她哭泣着,目光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无奈。
嘴唇蠕动,好似在劝诫我不要来找她了。
当梦境消失,我猛地惊醒,背上全是冷汗,黑水城,四姐,她到底在哪,心里头愈发不安。
“四姐,你还活着吗?”我目光悠然,看着天花板。
自打她接我出狱后,现在都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可如今了无音讯。
当年西北的那帮人,现在几乎都死绝了,连陈老幺都陷入了那可怕的地牢之中。
我不知道自己的结局,正如陈老幺所说,他很后悔,带我入行,而我呢,有后悔过吗。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头,我和六月红还有赵丰年经常去往沈阳道古玩市场,一来是捡漏,二来是寻找蓝神仙。
但这家伙似乎消失了一样,一连三天都不在古玩市场甚至那个铺子里头。
当时我第一怀疑就是这两个奇葩跑路了,有点忐忑不安。
不过好在第三天,马克打来电话,说是拍卖会开始了,让我们过去一趟。
于是我们三人又火急火燎的赶到铺子,一见面,赵丰年就抱怨:“你们去哪了,老子还以为你们跑路了呢。”
这话一出,马克不满:“跑路,我连护照都撕了,我跑去哪。”
这马克,总是语不着调,我也懒得跟他废话,而是盯着蓝神仙。
嘉德拍卖会要开始了,他这两天去了哪里。
蓝神仙神色平静:“这两日我打听了一下,嘉德拍卖会取消了。”
“什么,取消了?”我一愣,旁边的六月红不满:“我们等了三天,你说取消了,开玩笑吧?”
蓝神仙点头:“是真的,据说中途死人了,嘉德决定交给沈阳道的一些老家伙来经营,打算开黑宝!”
一听到黑宝二字,我眉头就紧皱,问蓝神仙死人是因为那泥人的事吗。
蓝神仙没有回应,但是我能猜出来。
赵丰年问我什么是开黑宝,我犹豫了下说道:“开黑宝是北方的一种玩法,由红花会护送,拍卖的玩家要带上红花面具,生银交易。”
这话可能有点模糊,赵丰年听不懂,我也懒得继续解释。
蓝神仙继续说道:“红花会高手如云,由他们接手安排,看来这一场开黑宝,有点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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