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含霁道:“二七已过,那杜佳仪现在应该也转世投胎了吧?”
云卿和石竹点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杜佳仪来生能投生成一个拥有健康身体的孩子,有爱她的父亲母亲,交三两好友,享自在人生,不要再缠绵病榻,也不要再成为别人的棋子了。
“云姐!君大哥!石竹!”严谨为的声音由远及近。
“严二公子。”三人道。
“给我开个雅间呗。”严谨为忽然对着他们挤眉弄眼,“我有点事情想和你们说。”
云卿:“……”
君含霁:“……”
石竹:“……”
“反正近来也没有客人上门,严二公子随意选一个雅间就是。”云卿做了个“请”的手势。
等一行人上了二楼,严谨为钻进正中间那个雅间,火急火燎地坐下,开口便道:“开酒坊的杜娘子死了,你们知道这事吗?”
云卿和君含霁面面相觑,一时有些语塞。他们总不能对严谨为说,我们俩不仅知道她死了,而且还见证了她找死的全过程?
他们二人这副模样落到严谨为眼里,就成了“震惊到无言以对”。
“昨日后半夜,杜娘子住的院子起了场大火,连她们母女俩的尸首都烧了个一干二净,仵作挖都挖不出来。”严谨为半信半疑地说,“太奇怪了。”
石竹在楼下炒菜不在雅间里,严谨为环顾四周,又把目光转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柴胡:“这应该是寻仇吧?是吧?”
柴胡面无表情。
柴胡说他也不知道。
云卿&君含霁:你真相了,兄弟。
“严二公子,我们两人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云卿道。
“二位但说无妨。”严谨为十分好脾气地回答。
“开酒坊的杜娘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君含霁问。
严谨为“哦”了一声,问道:“你们怎么想到打听她了?”
“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衣着华丽,全然不似往日,总觉得她是个富贵人家出身。”云卿接道。
严谨为没再追问下去,回答道:“她母家不是什么显赫的大家族,全靠她祖父杜太傅一个人撑着。杜家自杜太傅之后便没什么有出息的子孙,人丁亦不兴旺,眼看着就要败落了。”
“不是说杜家也算是个书香门第吗?”石竹正好进屋,听到最后一句,发出真诚的疑问。
“杜家三十多年来也只出过杜太傅一个。他们仗着族中有大官便不思进取,尤其是杜婉,心术不正,否则也不会被她祖父从京城轰出来。”严谨为哼了一声。
云卿忍不住又问道:“我听杜娘子提过一个叫‘桑吉’的男人,桑吉是谁啊?”
严谨为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诧异:“桑吉是淮南王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生母是老王爷的继妃,也就是五年前淮南王继承王位时病逝的那位。哦对了,桑吉只比淮南王小一个月。”
云卿&君含霁&石竹:先是“继母”后是“病逝”,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可大了去了。
而严谨为同样也在思考着:杜婉居然还和桑吉有牵扯?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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