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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才吃饭时忘了祈祷”,“行了姑奶奶,睡吧,下次吃饭记得补上就行,到时候我再提醒你吧”,她听了这些才复又睡去,平和宁静的呼吸如清泉声响潺潺流入我耳,给人以同样的平和宁静,心灵上的幸福闲暇,安然无怕。她真是个天使,造物赐给的。

我轻轻关上房门,出了屋子在草地上坐了,翻开小包包取出陨石握在手里,一手一个。有和阿雅一样恒定的温度微微散发,松子的模样,只是已经变了颜色,一个金黄,一个银白,都是灿灿的耀眼。我回忆着那歌声,问他们:“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认识我么,就来找我?你们是不是,从东原来的?……”当然,一切的提问都没有答案,或者现在是没有的。我不知道,这未知的旅程尽头到底是什么,不知是否如阿雅所说,出了这雪原还有大森林,或许出了森林还有别的地方,只是我们都无从知道,虽然现在和无邪的阿雅一起在今野这小小的家园之内应该是很幸福且惬意的,但是我还是准备在不远的以后继续前行,因为歌声中有我不解而待解的困惑。雪落东原那片风景之后,隐隐遮盖了我远在天涯的爱人和我不知何故遗忘了的我们的爱情,况且还有把阿雅送回家去的约定,我不知道阿雅走失的家,是灵魂生前所住之处,诸如青原附近还是灵魂当下所处的这一片无垠世界。思前想后,凭我一个人当下的有限智识,要完成关于我和阿雅的这几件事,几乎是不可能。所以,我也该去寻求更大的帮助,或许是那个现在可能还在森林或已经前行别处的老头?我又想起络腮胡子,不知他和我们相反的方向,现在人在哪里,我们正在今野等他回来,邀请他到我们的家园作客,然后请他作我们的旅伴,大家一同前行,往雪原之外的地方去。

起身到外头,朝那天络腮胡子远去的方向看看,空无一人,忽然想起阿雅睡前给指派的事儿,赶紧张罗盐雪,出出入入的开始了崭新的工程,准备着让她醒来能有大大的惊喜和饱足的笑容。

别嫁

当阿雅揉着眼睛,光脚丫站在门口的叫我的时候,我正对着院落中央草坪上这个硕大的礼物颇有成就感的笑着。我回头看阿雅并指着这礼物给她看,她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个礼物上方有硕大的伞盖,以伞轴为中心环周一圈首尾相连的风景画,最外延是那已消逝的五种颜色的马的木质版本,由绳子固定在伞盖边沿上方高低不一的空槽轨道内,这样人骑马上,就可以团团旋转,高低起伏,乐不可言。我见阿雅这动静,有点小小的失落又不好流露出来,因为这个毕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弄出来的,本来是想着让她高兴,哪知她不冷不热的让你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是不是没睡醒?要不洗把脸?还是回去再眯会儿?”我问她,许久,她自言自语地说:“这是什么玩意儿?从来没见过,只是这几只马还认得”,说着光着脚跑到礼物跟前,拍拍这儿,拍拍那儿。我摇了摇头,回屋给她找鞋子去了,就在鞋穿到一半儿的时候,她眼睛一亮,转过来问我“我们是不是还没玩儿结婚的游戏?”我心说这小女孩儿就不能玩儿点别的,她笑着对我说:“哈,我有了新的玩法”。

穿好鞋,她蹦到地上,三步两步跑出门外,不一会儿功夫抱了一大堆糖回来,我问她这是干嘛,她先剥了一个让我吃了,甜甜的,她自己也吃了,然后对我说:“我们开始玩儿嘛”,我含糊应了一声,她就笑容可掬地向我鞠躬说:“你好新郎”,我学着她的样子算是还礼,也说了句——新娘你好。于是我抱着糖,她拉着我,到小熊旁边,放了两块,她说:“小熊,你好,来吃喜糖,我俩结婚了”,到石头旁放了两块,也说了一样的话,还有门旁、篱笆旁、小草旁、房角、窗户上、床上、梳妆台上。。。。。。都是喜糖。我怀疑此时天空要是有只飞鸟刚好经过,阿雅也会拉着我去送喜糖,并请它留下对我们的祝福。一圈下来就有点累了,但阿雅的兴致依旧很高涨和真的结婚一样,我觉得这个时候要是络腮胡子出现,也是很好的时候,我们可以把喜糖给他吃,并和他一起分享我们的快乐。

我一个人躺在草地上口里吃着分剩下的喜糖,阿雅笑着问我“好玩儿吧”,“嗯,就是累点儿”说着用指甲盖儿漫无目的的弹着一只马蹄,“对了,你要送给我的这大家伙叫什么?”,“逐雪”,我想了想说。“这是为什么”她问,我说因为可以旋转,她说它们都不动啊,我说那是因为你没骑上去的缘故,阿雅将信将疑地问了句“好玩儿么”,便爬了上去,逐雪就开始匀速转动起来,中央的圆柱形环衬画则朝反方向转,阿雅逐渐感觉到了这个乐趣所在,并笑着说:“这东西该叫追马或是追也追不上才对,你看,这五匹马一直都在跑,谁也追不上谁”。我见阿雅开了兴致,便也骑了上来,一会儿飞到她所在的前一只,一会二飞到后一只,一会儿则飞在她的旁边,或是反方向飞着和她遇见的时候笑着打招呼“你好新娘”——“你好新郎”,我们就这样尽情地玩耍,不知道什么叫忧虑,在这茫茫雪原上叫作今野的地方,在我们的家园之内,而后阿雅就唱起了歌,像是儿童的有感而发:

“小马你说,小马你说,要住床上,还是马棚?

小马你说,小马你说,是要犁地,还是套车?

小马你说,小马你说,是要驮他,还是驮我?

小马你说,小马你说,是要吃糖,还是唱歌?”

阿雅的歌声才落,我就又接着唱:

“你是我的小小新娘,你快长大,你快长大,我要把你送回你家

你是我的小小新娘,你快长大,你快长大,我要和你见你爹娘,我们的家园,这快乐的日子;

你是我的小小新娘,长大了吧,长大了吧,我要把你带回我家,

你是我的小小新娘,长大了吧,长大了吧,你要和我见我爹娘,我们的家园,这快乐的时光。”

此时此刻,我看到阿雅,真心的快乐着,这种快乐,是没有任何顾虑和牵绊的快乐,这是一种纯粹的不掺任何其他的快乐,这种快乐,只能靠身临其境去体味,这种快乐任何语言都无法准确描述,且在人世间无处寻找。

玩累了之后,阿雅让我给她梳头,她先是把握拉到梳妆台前,把月牙形的牛角梳子交到我手上,她自己坐在我前面的椅子上,对着镜子里的我说,梳头的时候要说“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四梳四条银笋尽标齐”,我说“这是咒语么”,“不是啦,是结婚的时候,好命婆给新娘子梳头的时候说的话”,我说:“我不干,这是好命婆干的事儿,我又不是好命婆”,“现在哪有好命婆么,只一个老婆婆还早不知去了哪了,你到底说不说么,完了有奖赏哦,你可不要后悔”,她冲我眨了眨眼神秘兮兮的说。或许她年幼不知,把这只全然当成儿童嬉戏,但是我还是不好意思,因为一梳二梳都还好说,关键是那三梳,还有子孙满堂什么的叫你怪难为情,奈何她不停催促,我又为马上知道那奖赏到底是什么,反正她年纪小什么也不知,说,就说吧,我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说着“大叔输到底,二叔白发苍眉,三叔。。。。”然后捧腹大笑,她就恼了,说“你怎么这样,不是这样你知道吗,结婚是很重要的事情,可马虎不得,你要是再不认真,我可生气了”,我觉得她真的认真了,我不是说她现在生气,我说的是关于这次结婚的游戏。我问她“阿雅,我问你,你是认真的玩游戏,还是在认真的结婚?”,她说“快给我梳头”。我就梳了照着她刚才说的话,她问我,你在想什么,然后给了我一条红绳子,我就给她把头发稳稳地扎了个马尾垂在脑后了。她左右扭了扭头,看看,还算比较满意。

她站起来,让我坐下,拿过去梳子说,现在该你了,看我怎么给你梳头。我说不用了,那是新娘子才梳头的,我梳什么。她说一定要的。因为她个子不够高,还专门搬了小凳子过来站在了上面,边梳边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底,二梳寿与天齐,三梳事事如意,四梳收尾一总好男儿”,然后拢着一把头发问我“也要扎起来么?”,我笑着摇头。她就笑着跳下凳子,拉开梳妆台最底下的柜子,拿出一顶褐黄色和乳白色相间的穹形提花帽子来,规规正正的戴在了我的头上,很是漂亮,。我问她“这就是你给我的奖赏?”,她笑着嗯了一声,问我“怎么你不满意啊”,我说哪儿能,这简直太满意了,看这大小、厚薄、样式,简直就是我的,打着灯笼都没地儿找去,我问她从哪儿弄的,她说有了我们的家园那会儿,这帽子就在这梳妆台的柜子里。“我戴过了,不合适,肯定就是你的,没别人”,听她这么说我想也是,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问她:“上次那片乳白色的叶子,还记得不?”,她想了想。伸手去她的小包包内去找,拿出来给我,我将这叶子和提花帽子上的乳白色边沿的叶子图案比较,吻合的浑然天成,突然这叶子就融合到那帽子里,那帽子就像瞬间附上了灵魂一样,充满生机。看那样子竟像在生长似的,再戴上,像朵鲜活的花儿,倒扣在头上,美不胜收,阿雅说我像是知突然从哪儿跑出来的一个王子。

阿雅重新回到她的公主床上抱了五子争头,喊了我一声“哥哥”。“嗯?”“谢谢你刚才给我唱的那歌儿,很好听,我很喜欢”我笑了笑说:“你唱歌也很好听,不过我有一首更好听的歌儿,好像是关于东原之雪的,现在也想不起来,等想起来,一定唱给你听”,阿雅点头,我们随后走到屋外篱笆跟前,我摘了一朵花捌在了她的发里,她抬头,用手指着那片大一点的写了我名字的云朵,说:“看你”,“嗯,旁边那朵就是你”——然后我指着房屋后面上方不远让她看我们的约定,总觉得这白天过于漫长,且没有黑夜,看样子会一只都是白天下去。我们,在这里似乎一无所缺,但是自从当时睁眼,不知原因地来到这陌生之地到现在,尤其遇了陨石,看了书卷,听了歌声,作了找到我爱那个决定后,我就知道,迟早都得动身,我或许只是在等时候的到来,或者说等一个旅伴,和我一同壮此行色。除了前进,别无出路,总不能路转回头再去那惊悚万状的“哪儿”,我问阿雅,一直呆在这儿你愿意么?她说也没什么不好,“但是我想回家”,她还提醒我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所以我觉得凭我一个的能力,在这陌生之境,要说保护照顾阿雅,尚且可凭气血勉励一拼,要说送她回家,说实话出了那近乎杳不可知的青原是唯一头绪,别的也一无所知。又如万一事关生死之境如何逾越这又是一个问题。只有找到那个老太婆要找的那个老头儿,我想这一切困扰说不定才有一线破解的生机。所以,我既希望快快成行,又希望这快乐时光能够延续,我既期待络腮胡子快来,又希望他在外多游玩几日。但是话又说回来,之前,并没有约定什么,他于我们也没有什么义务,退一步讲他也不知道,在这里有我们在等他,再说即便他知道了,没准儿也不乐意和我们一起同行的可能也是有的,不过不管怎么样,等都等了,还是再等等吧。我实在拿不准的时候,就会问阿雅——

“你说络腮胡子还会回来么?”

“会的吧”“你怎么知道”

“不回来他能上哪儿,哪儿太恐怖没有谁愿意去,他上次从森林那边来,肯定过那边了,就是再去森林也要经过这里的”

“他要是去了我们小屋后面后的方向或是大门前的方向呢”

“那他也该进来和我们打招呼”

总之阿雅坚信络腮胡子会出现,我也希望他会出现,更希望他能懂阿雅,这个他喜欢的小女孩儿的心,别让她失望,快快回来。阿雅说:“我们可以祈祷的”,我说“这是个好主意”,于是我们就经常在我们的家园任何地方,任何时候,两个人一起默默祈祷,让我们的约定和我们的云朵和我们一起,同时依旧等着那个像是远游去了,但马上归来的其实陌生却又早就熟悉了的人。 。。

狼灾

等待,就如同这没有黑夜的令人不解的极昼一样漫长。我和阿雅的小日子虽然依旧过的有滋有味,味趣横陈,但我心底依旧在盼望着那人的赶快出现,以便结伴远行,并非是想早早结束这小小惬意的日子,实在有太多的待解之谜团、未竟之是由不容久辍于此。然而令人小小懊恼的是络腮胡子并没有因了我的焦灼而从天而降或突然出现,他像是一个去了天涯海角的人,忘了归途。或是我怀疑他根本已经回来只是悄悄向前继续走了,绕过我们的家园,没有留下声响和任何他曾经来过的痕迹。

当我正在一片向日葵前,对着金黄色的花盘发呆,耳边传来阿雅欢喜异常的呼喊。我以为是络腮胡子回来了,循声望去,原来是她用雪花变了一棵树下,她隔着篱笆调皮地冲我招手叫我过去。

“这树还很不错,不高不低,很多树叶,是什么树?”我笑着问她,因我实在看不出这是什么树,粉色的树干很是光滑,叶子也是粉红色的,椭圆形状,又比别的树叶子厚好几倍,很是肥大,倒像满树奇异的果子。

“它是爬树”,她想了想告诉我,我听了要笑,告诉她这名字倒是第一次听说,她听了兴奋了得,让我和她一起爬,还把五子争头从篱笆缝隙间递给我让我替她拿着,她要给我示范爬树。这树弯弯曲曲简直就是专门为了供阿雅爬着玩耍定做的。三下两下她就快爬到了最高处,得意的说“好玩儿吧,快上来呀,就像我这样”。我也正跃跃欲试时,她突发奇想告诉我“往后我进家,就可以先爬上树然后从书上跳到院子里”,她手指着伸到院里的枝干眉飞色舞。我耸耸肩表示随便,“反正你是我们家的小公主,谁也得听你的”,她得意的说了句“那是”,笑的合不拢嘴。正在说笑的功夫,顷刻一阵大风吹来冷不被把阿雅从树上吹了下来,吓的阿雅叫我救她,我连忙跃起将她抱了下来。

我们双双看那风来方向,除了黑压压一片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蔓延就是嗖嗖的奔跑声和非人类的嗷嗷的长短声此起彼伏相互应和——“是狼群吧”我说,“狼来了?”阿雅眼睛瞪得大大的问我,“啊,它们来了,我们赶紧躲进去吧,或许它们只是路过一下”,“感觉像是打仗已经开始要吃人”阿雅说。其实,我心里也犯嘀咕,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会不会招致我们的灭顶之灾。人要是再多点就好了,我新说,同时加快步子往屋走,然后让阿雅关好屋门我出外迅速整理盐雪,变化了良弓及箭,并一个箭囊。望了一眼,有股杀气——那风除了兽群狂奔惯性成风,还有这股邪噬之气的莫大洪流暗裹其中,已近在眼前且波及至少百里开外。准备关门回去时,听到夹杂于巨大混杂声响内的类若和弦细微的金属碰撞,我的记忆开始迅速收拢——再不会去,爬回不去了——想,快要,,——停。刹住后,想起来了。我及时飞至高空,也果然看到,被狼群追赶、泡在狼群前面的,但是已经快被追赶上的那个人——我认识他。他,就是我要等的络腮胡子。

此时,我看院内阿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出屋门,着急地喊我回去,我急得冲她大吼让她回去,关好门,无论如何别出来。阿雅哭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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