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给你儿子找个住宿的学校。”
“……”
后半夜,她被沈逢西抱到浴室洗了个澡。
孟琼的卧室是个狭窄的单人床,两人在这将就一晚,实在是有些难受。
尤其是沈逢西,更是憋屈。
但这情形,倒是很像很多年前他们在悉尼一样,那时候也是这样,每次一到下雨,两人都会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什么也不做,就互相抱着,静静听着雨声。
“孟琼。”
“嗯?”孟琼太累,无意识应了一声。
沈逢西在她后颈吻了吻。
“睡吧,有我陪着你。”
“……嗯。”
又是一声无意识的应答。
其实沈逢西想说的不是这句,只可惜他说不出动人的情话,也讲不了什么深情的句子,他能说的就只一句朴实又干巴巴的,我陪着你。
但幸好,孟琼都明白。
“……晚安,逢西。”
沈逢西从身后紧紧搂住了她,大掌覆在腰侧,用手肘箍着她两条手臂,脑袋埋在肩窝,以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将孟琼怀抱着。
像是苦苦等候多日,终于分到了糖的小孩,只能小心再小心,将这份糖存放进口袋,不敢吃,也不敢看,生怕这来之不易的糖再次被夺走。
许久,许久。
他闭上眼,笑一声:“晚安,孟琼。”
……
一晚上,孟琼都没怎么睡好,凌晨五点醒了一回。
浑身酸疼,像是散了架。
就连抬了抬胳膊,都要费好一番力气。
沈逢西还在睡。
她没想吵醒他,轻手轻脚,去浴室洗了个澡。
期间腿不停发软。
从浴室出来,她换上了身到脚踝的羊毛衫裙,头发被木纹发夹夹住,松松散散留下来些碎发,领口露出的肌肤白皙,还有斑驳的红痕。
她拿着毛巾,搓了搓头发上渗出的水珠。
刚推开浴室门,就见到了门边靠着的沈逢西,疲倦的神色难掩,却皱着眉,眼皮好几个深深的褶皱,紧紧盯着她,一刻也不离。
孟琼:“是我吵醒你了吗?”
“我还以为你走了。”沈逢西有些紧张的情绪终于落下来。
孟琼有些好笑:“凌晨五点,我能走到哪里去?”
沈逢西不再搭话,只是一手将她捞进怀中。
简直黏人。
“不管,昨晚是你先脱的我,所以你得负责。”
她脱的他?
分明是他握着自己的手,去解他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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