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光心中一动,忙开了房门,只见春娇端了一个大海碗,进来放在案上,仔细一看,碗里却是鸡丝面。
三光又惊又喜,低下头,大口大口吃完,心中只想:“原来她也是个有心的!”
半夜时分,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三光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就点起油灯,又细细翻阅那册春宫画。
看到第一页,那井栏边赤身**纠缠在一起的一男一女,他浑身滚烫,想起自家院子里也有一口井,便下意识地站起身子来,透过窗棂向院中瞧去。
一瞧之下,他不禁浑身颤抖,原来,此刻奔月正独自一人坐在井栏上呆呆地看着天上那一轮圆月呢!
三光兴奋地想:“这是老天爷在提示我吗?”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耐不住,蹑手蹑脚走了出来,慢慢靠近了井栏。
奔月方才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前世的生活,虽然天天加班加点,累死累活,可是,每个月发了工资,和几个闺蜜一起上街买衣服,吃馆子,也是不亦乐乎。
而如今,自己整日圈在这狭小的四角的天空之下,连出门逛个街,购个物,都成了一种奢侈。
想到三光给自己买的胭脂和银簪子,她嘴角不禁露出微笑,虽说他讨好自己定是别有用心,想叫她对婆婆服服帖帖,可眼光还是不错的,那银簪子古朴雅致,嗯!手艺真的很精巧。
又想,他方才说还有第三件礼物送给我,却不知这第三件礼物到底是什么。
月光如水银泄地,照得院中那株老槐树枝叶分明,奔月升了个懒腰,待要起身回房继续睡觉去,却又舍不得这般月色!
突然,一只滚烫的手揽住了她的纤腰,奔月大吃一惊,张嘴就就要叫,却被一只大手将嘴紧紧捂住了。
她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袭击自己的人正是夫君杨三光。
惊魂未定的奔月狠狠瞪了三光一眼,摔下了他的手。
三光目光死死盯住她高耸的胸口,双手抬起,猛地用力,只听刺啦一声,奔月连亵衣带肚兜整个地被三光撕掉了一大片。
奔月的心,也开始不规则地狂跳起来,这个时候,叫是万万不能叫的,哎!这该死的家伙!
三光三下两下除掉自己衣衫,将奔月身子反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按在了井台上,奔月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将身子撑住。
脑子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三光就在双手扳着她的臀部开始了猛烈的动作,奔月只能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去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三光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这一场激战不知过了多久,奔月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身子似乎化成一一片羽毛,轻轻飘向半空。
月亮斜挂树梢的时候,三光终于低低吼了一声,随后将她整个身子抱起来,拥进了怀里。
奔月伸手推了他一下:“我要回房了,天待会就亮了!”
三光低下头,吻了吻奔月的唇:“□娇去杨姚房里睡吧!明晚我就搬回去住!”
“这个话,叫我怎么说得出口!”奔月嗔道:“要不!你去跟她说?”
三光转了转眼珠:“那干脆,你今晚就跟我去客房睡,春娇那丫头也是个机灵的,见你一夜未归,定然就会明白自己该搬回去了!”
说完,不待奔月答话,就将脸深深埋进她的胸脯深处,一路抱着她回到了客房。
新房里,春娇听到隔壁客房的门咣当一声关了,随即传来几声男女低语,在被窝里暗暗好笑,想着明日早起,定要把杨桃屋里那床被褥给晒了,不然睡着难受。
第二日,日头已然老高,三光却磨磨蹭蹭的不走,奔月瞧了他一眼,心里明镜似的,只是一言不发。
“娘子!为夫可否求你一事?”
“你说!”
三光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就是——我娘的事情。”
“婆婆在娘家,不是过得很好么?”
“娘子!我娘她年轻守节,性子是固执了些,上次的事情,为夫心中有数,那不是你的错,可是,她毕竟是我娘亲,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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