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保持着受精的动作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直到女孩发现照进来的光线由明亮的金色转为泛红。
快到傍晚了,吴皓可能要回来了。
“叔叔,起来,压着好重……”毒香林蹭了蹭叔叔的下巴,而男人应声退后。被囚住的雏鸟终于得回自由。
只不过这只“雏鸟”已经一身红痕,穴中早被灌满属于叔叔的精液。
毒香林急急忙忙地推开他,想要整理散乱的长发。
她的头发自从回久村了以后就没剪过,本就不短的秀发又长了许多。而且现在天气炎热,不少头发都汗津津地黏在赤裸的身上,很难梳理。
毒香林和自己的头发搏斗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也可能有心理因素的影响,她觉得自己现在仪表的混乱程度怎么看都是刚做完爱的模样。
看着女孩几乎要和自己的头发打一架,祭司大人终于还是开了口,“乖宝,你这样弄下去天黑了都没弄完呢。”
“都怪叔叔动作太大了我的头发才会乱成这样。”女孩抱怨道。
都敢反驳他了。毒曼松快地挑挑眉,轻握住缠在发间的小手,“坐过来,我帮你。”
看叔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毒香林将信将疑地靠了过去。
可男人没弄头发,而是先抱住女孩的肩膀把女孩转了个身,变成两人面对面盘坐的姿势。
“抱住我,我手够不着。”男人大言不惭地说道。
哪有人这样帮人梳头发的。毒香林脸有些红,可还是沉默着按照叔叔说的去做。
女孩的小脸毫无阻碍地贴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可是身下却怎么坐都觉得硌着不舒服。
低下眼看看,原来是叔叔的性器。
毒香林用手将男人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的性器摆在两人腹部中间,可它却气势汹汹地抵住了她的小腹;把肉棒坐在身下,又觉得屁股下硌得让她很难忽略。
毒曼只是抱住她的肩膀低头任她摆弄自己的性器,不置一词。
所以说男人和女人是很难成为好朋友的。毒香林突然没头没尾地想着。一阴一阳,身体上就是天生的差异。
她想好了怎么安放这根在她手心一跳一跳搏动的肉棒,握住棒身抵在自己那正缓缓流出白浊的小穴口。
两人身体上的默契已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去说明。毒曼低着头腰部发力,大龟头再次挤开了女孩那已经收缩回去的花穴口,把周围的媚肉都绷得泛白。
“嗯……”随着肉棒的插入,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这根硌在两人之间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它的容身之所。
毒曼把头搁在女孩的颈弯,把女孩如散乱海藻般的乌发耐心地规整,手法颇为熟练地编了个松松的蜈蚣辫。
毒香林还挺意外。她本来以为叔叔也就帮她绑个马尾什么的,没想到他抬手就能编出这么精致的长辫,“叔叔,你怎么会编发呀?”
“以前看到有个小女孩编过这个,”毒曼笑了笑,随意说道:“觉得很可爱,希望自己能帮她编头发,就学了。”
搞了半天是为了别的小女孩学的啊。虽然知道对方只是个小女孩,而且是陈年旧事,毒香林心里还是酸酸的。
“哦,叔叔编得这么熟练,这个小女孩一定很喜欢你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较劲什么,“叔叔编得这么好,一定是那个小女孩教你,然后你帮她编了很多次吧。不要拿你是有神力的祭司这件事来当借口,会编发和祭司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了一大串醋话也没听到回应,毒香林抬头,却发现叔叔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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