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到不用别人动手,时淮就会把自己玩碎掉。
但,有什么东西在迁就着时淮,不管他如何挥霍,都始终无法跨越那条崩毁的界限。
好比强制复活的死人,不管怎么杀也不会再死一次。
“看来做成傀儡是不可能了。”
失去支撑的梦境开始溃散,六道骸遗憾的叹息声如同藏在迷雾之后的狐狸。
“不过还可以做点别的,kufufufu……”
并盛啊,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另一边,脱离梦境的时淮翻了个身就开始呼呼大睡,仿佛没有醒过。
直到云雀恭弥咚的一声踹开了他房间的门……
“?”
时淮偷偷看了一眼摆在床头的闹钟。现在距离凌晨四点还有一段时间,也就是说云雀恭弥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会出去巡视领地,现在踹门算几个意思?
总不能是刚才在梦里想起昨天没给他开门杀,所以专门过来补一个?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唔唔!”门外响起了压抑的声音,时淮顺着动静往外一看。
好嘛,小黑子跟偷鸟似的把云豆的脑袋捂在自己的翅膀里,生怕捂不死一样。
时淮耷拉着眼皮:“所以是你俩半夜调情把并盛的鸟王给吵醒了?”
如果不是天还没亮,时淮铁定能看到并盛鸟王的脸已经和小黑子一样黑了,可惜他现在困得要死,温暖的被窝成功让他忽略了云雀恭弥身上散出来的凉气。
不出意外,他被云雀恭弥给抽出来了。
小黑子给了时淮一个“加油”的眼神,熟练地吊起云豆飞了出去。
要不是云豆半夜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云雀恭弥也不至于起床气这么重。
小黑子想的很好,它负责搞定云豆,时淮负责搞定云雀恭弥,外瑞古德。
完全没get到意思的时淮猝不及防挨了一拐子,然后就被云雀恭弥拖出去埋……巡逻了。
云雀恭弥巡视领地的路线十分随意,基本上想起哪里就会去哪里。
时淮一开始还没怎么在意,可周围越来越熟悉的风景让他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还记得那年彭格列众人放火烧山吗?
没错,他们现在就在被烧的那座山里。
周围的树丛后面时不时会响起起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是他许久未见的朋友们,它们像是在忌惮着什么,徘徊许久也不见上前。
时淮看向它们忌惮的源头:“那个……我去看看居民区那边!”
还没走两步,他就被人拎住后衣领。
“你哪里都不用去。”肉食动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对浮萍拐。
与拐一起出来的,还有时淮的那把剑,笛卡尔门。
“不是。”时淮瞪大眼睛观察了半天,“你怎么拿出来的?”
藏拐子就算了,再藏把剑就过分了吧!
云雀恭弥才不管他在疑惑什么,将笛卡尔门丢给时淮,自己则摆出进攻的姿势。
“听那个排名的草食动物说,你在我前面?”
要做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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