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饶了大哥吧。”此时底下跪着的兄弟,齐齐出声。
南宫懔看着底下的形式,收了剑。要把底下这些人,收为已用,还需要他们的大哥。不过,此时饶了他,不代表以后也也会放过他。伤她欺她者,必死。
“谢老大,请上座。”独臂中年人看南宫懔收了剑,以为是已经放过了自己,随即站起来,毕恭毕敬的请南宫懔喝茶。
“不用了,我还有事,必须赶到雪山。”
“就让兄弟们跟老大一起去,也好有个帮衬。”
“你们留下。”
算算日子,她恐怕马上就到雪山了。南宫懔交代完鬼子山的事情,就急忙顺着独臂中年人在他临走前告诉他去雪山的捷径飞奔而去。
老天似乎从来不厚待他,而这次却例外了。
“姑娘,马车坏了。”车夫看见马车左车轮陷在巨大的水坑中间的两个凸出的尖石里,以至于尖石刺穿了固定车轮的车轴。看来这马车就算从水坑里使劲拉出来,也是修不好了,只得重新做个轮子。
下了马车的言殇,理了理耳边的碎发。示意听雨拿银子打发了车夫离开后,就徒步往雪山的方向走去。
一袭白衣,轻灵如仙。言殇感受着久违的阳光,那给予的温暖犹如爹爹就在身边。
言殇就这样静静地走着,不急不慢。
南宫懔拼命驾着黑影,紧急慢赶。
她已看见了雪山。
而他已看见了她。
言殇抬头仰视直入云霄的雪山,紧了紧衣领,“听雨,一会过雪山时提气脚步放轻。”
“嗯,小姐。”
黑影上的南宫懔,看见她一步一步向雪山走。他不敢驱马向雪山靠近,急忙下马,用轻功向雪山掠去。
此时言殇两人已行至雪山三分之一处,南宫懔才刚到山脚。
南宫懔顺着她的痕迹,一点一点的追赶着她。此时看去,她是那么的单薄,那么需要人的呵护。
在这特殊的环境,他不敢大声的叫住她,只得加快脚下的速度,尽快来到她身边。
“小姐,你听?”听雨小心翼翼的跟在言殇身后,眼看着马上就到雪山顶了。可就是现在,她的心随着那“啪…啪…”的声音,“突突”直跳。
言殇也已听到了那声音,恐怕是雪崩的前兆,“快走。”后退已是来不及,只得加快速度赶快翻过山顶。
这世间很多时候的事情,在你还未准备好之际,便会给你个措手不及。
“小…姐…救……”
正当言殇说完“快走”两字,山顶的雪便已崩落,言殇没拉住被雪砸落的听雨,只能用轻功暂时躲过了雪崩。她脚刚一着地,便立即寻找着听雨。放眼望去依旧是白茫茫一片,刚刚站过的地方也已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她顺着原路返回刚刚听雨被雪砸到的地方,那里已被许多的冰块掩埋。她用手一点一点的挪开那些尖锐寒冷的冰块,希望在这底下能找到听雨。她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双手不停的刨着冰块。她似乎已感受不到冰的刺骨,似乎与冰已融为一体。
南宫懔直至看见了远处跪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刨冰的女子,才微微放开右手抓住的胸口。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看见山顶的那个冰角朝着她身上崩落时,那一刻,他的心骤然一紧,疼痛都不能让他呼吸。那时,是多么的恨,恨自己不能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言殇只想早一点救出听雨,却全然忘了危险从未结束过。
“殇儿…”
风在怒号,雪山银银得白光刺的人眼睛生疼。
南宫懔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那抹白影在眨眼间便会消失。
就是他硬是忍住眼睛的不适没有眨眼,才看见了言殇头顶那冰山的一角快要掉落。
身体以先于大脑有了反映,随着口中的“殇儿”,不管三七二十一,脚下轻点,使劲全身力气在冰块砸下之前抱住了她,不敢停留,随即提气飞掠上雪山顶。
“南…”
南宫懔止住了言殇想说的“你怎么来了?”的话,示意她向后看去。
言殇捂着发红发烫的脸,随即转身向后看去。已看不清来时的路,只些微听见雪山依旧崩塌的声音。
随着声音越来越小,只见身后的雪山已全冻成尖锐的冰棱,那块极大的冰墙像一面镜子,映照的苍生的渺小。此时虽未下雪,但依旧很冷,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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